骆闻舟转头看向他:“陆叔,您还有别事想告诉吗?”
他有种感觉,陆有良定有什话就在嘴边,然而等好半天,陆局终于还是避开他视线:“没,知道就这些,们这些老东西都是嫌疑人,这件事只能靠你们。”
骆闻舟深深地看他眼,开车进市局院里,周到地把陆有良送到办公室楼下。
直到目送他重新把车开走,陆有良才轻轻地叹口气,伸手摸下自己大衣口袋——那里有个已经没电微型窃听器。
是没结果,在警力有限情况下,就得按着轻重缓急暂时搁下,但专案组撤,案子还在,只要不违规、不跟其他工作冲突,相关负责人继续追查,点问题也没有。”骆闻舟说,“顾钊当时为什非得独自行动?”
即便他是不想给别同事增加负担,选择单独调查,但旦查出些进展或者有新想法时候,他就必须要找同事配合——因为按规定,警察私下行动,在没有知会任何人情况下取得证据是不合规,拿回来也是仅供参考,没有价值。
陆有良短暂地沉默下去。
骆闻舟缓缓把车停在路边,车头对准市局正门,公安标志上硕大国徽折射着正午日光。
“陆叔,”骆闻舟低声说,“这里就您和,该说不该说,不会流进第三个人耳朵。”
陆有良垂下眼睛,终于几不可闻地出声:“对,如果顾钊是冤枉,那只有种可能,就是们队伍不干净。”
车里只有空调“嗡嗡”声,陆有良有下没下地敲打着自己膝盖。
陆有良:“意外发现卢国盛指纹后,们在原本悬赏上又加五万,公示后,几次三番接到举报电话,说是在某地见过类似人。不管多快赶过去,都是无所获——后来这也成为通缉犯事不实佐证之。”
“备案线人资料都是严格保密,只有自己人知道他们身份,”骆闻舟说,“毛贼不可能跑到公安局里偷鸡摸狗,如果顾钊是被陷害,往他值班室储物柜里放东西也只能是自己人——顾钊当时疑心市局有内鬼,所以选择私下调查,但他也知道规矩,最后查到罗浮宫时候,为取证严谨,他定是在自己信任人里选个作为搭档,而这个人要他命。”
陆有良好似瞬间老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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