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闻舟想想,斟酌着措辞说:“罗浮宫大火,听说有人逃出去,指认顾钊是这场大火罪魁祸首目击证人——就是这个‘老煤渣’吗?”
“是他。老煤渣被老杨只手拎着,嚎得声俱泪下,说顾钊平时对他不错,他不能这着,不能说。”陆有良轻声说,“当时听这话,再看老杨脸色,心都凉。”
“后来仔细审几遍,老煤渣终于承认,说顾钊私下索贿已经不止次,都是借着查案名义。让跟他比较熟几个线人拿着卢国盛指纹模子,先盯住个目标,摸清环境,再把指纹按在人家店里,顾钊假装接到线报上门搜查。直接开单子,不交钱,就说这地方窝藏通缉犯,有指纹有‘证人’,让你生意也做不下去。”
“死无对证,面之词,”骆闻舟说,“其他证据呢?”
“第是法
后应该是害怕,这个人可能已经逃离燕城。”
“那不定,”骆闻舟说,“要跑他早跑,327后年多还在本地,肯定是燕城里有什让他牵挂东西,还敢去喝酒,说明他有固定收入来源和藏身地点,手头甚至可能比较宽裕——没去查查他曾经供职运输公司吗?”
“你这推测跟顾钊说得模样,他要是还在世,你们俩估计有……”陆有良嘴角笑纹闪而过,然而说到这里,又沉郁下去,“们查过运输公司,但是卢国盛和老板娘偷情事很隐蔽,如果不是他自己交代,就连跟他起杀人亲哥都不知道。”
“那个威胁过他司机呢?”
“跑,估计是听说327案,知道警察没抓住卢国盛,怕被报复。”陆有良说,“当时们不知道这里头还有事,没有细查。”
卢国盛指纹好似惊起千层浪那块石头,然而只是惊鸿瞥,旋即失去踪影,线索断。
“们把能想招都想到、试过,可就好比是大海捞针,你单知道水里有,就是找不着。拖很久,手头又不是没别事,送到市局案子哪个不重要?实在没辙,只好撤。只有顾钊私下里直没放弃,那段时间,看他明显是手头很紧,问也不说,别人还当他是谈恋爱……现在想来,可能是私下里补贴给线人。”
骆闻舟没插嘴,知道他要说到关键地方。
“记得那天是第次上老丈人家门,跟老头喝点酒,走时候已经是夜里快十点。有点醉,自己个人抄近路去坐公交车,路上突然接到老杨电话,说是出事。当时都没明白具体出什事,就好像冥冥中有什感觉似,激灵下,酒瞬间就醒。”
“赶过去时候,看见老杨正拎着个人领子,脖筋爆起老高,就跟要打人似,旁边帮兄弟死命拉着他——他手里拖着那个人们都认识,代号叫‘老煤渣’,是个职业线人,干这行四五年,在市局刑侦队里备过案,配合过们好多次行动,起出生入死过,能算是半个自家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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