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海洋愣
愣，片刻后，他想到什
，瞳孔骤缩：“你在哪问
，怎问？”
“审讯室，就203那间，”郎乔说，“就……结束问话时候跟每个人都随口提
句——陶副也没告诉
问这个干嘛。”
“每个人你都问？”肖海洋急迫地问，“你提到时间地点吗？回答你学生有人提到过吗？”
“除魏文川都问过，”郎乔对着手机屏幕上信息内容扬下巴，“时间地点没有人提，也是刚在你这看见――到底怎回事？”
肖海洋抽口气，原来纰漏在这里！
警方只在刚开始调查冯斌案时候，给和冯斌起离家出走几个孩子看过照片。
而王潇、张逸凡他们那几个孩子，除受害人冯斌以外，都没有资格得到魏文川邀请，那天也都不在龙韵城。而案发前去过龙韵城，现在基本都在市局等候讯问，这回警方重点是校园霸凌，并没有和他们打听过卢国盛这个人。
也就是说，除非当事人魏文川满世界嚷嚷自己认识个罪大恶极通缉犯，还买凶杀同学——否则，恐怕只有王潇个人，能机缘巧合地把那天生日会和冯斌谋杀案联系在起。
这条关键信息头天傍晚才被费渡和肖海洋误打误撞地问出来，从昨天到现在，如果没有谁不小心被窃听、不小心泄密，那应该就只有他们四个人知道。
到底哪里出纰漏？
如果是他们四个人中谁泄密，或者更绝对点——有人头天晚上跟着他和费渡去王潇家，从王潇嘴里得知这条信息，那时间地点，以及卢国盛出现过事实是显而易见，不必临时询问魏展鸿！
所以这是郎乔不过脑子问话引起怀疑，有人窃听她问讯过程！
肖海洋心在狂跳，脑子空白三秒，随后，他狠狠咬舌尖，回过神来——不，没到慌张地步，对方只是听到郎乔反复问个不相干生日会，起疑心，不见得真知道卢国盛和魏文川私下里接触过事，“有鬼”这个字眼可能泛指“出纰漏”“有异常情况”。
他心里对着自己连念三遍“冷静”，然后捧起魏展鸿手机，小心翼翼地删掉“龙韵城”三个字，犹豫下，他动手把地址改成“凤栖城”。
“凤栖城”在南城，也是魏展鸿产业，和“龙韵城”南北，正好是条大对角线，取个龙凤呈祥意思。肖海洋头天晚上睡不着觉，在网上搜
对方已经什都知道吗？那他们会不会把卢国盛尸体当成壁虎尾巴抛出来，再次断臂求生，让他们死无对证？
肖海洋时心乱如麻，越紧张越捋不清头绪。
就在这时，郎乔探头看眼那手机页面：“生日会？魏文川生日会吗？原来是在这里开。”
肖海洋诧异地回头看她眼。
“陶然刚才让去对付那帮问题青少年，顺口问问他们，都谁去过魏文川生日会。”郎乔说，“刚问完，正打算告诉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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