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酒骆锅炸着毛,脸不满意地围着他打转,蓬松大尾巴碰到肖海洋裤腿,猫爷威风凛凛地露出尖牙,冲着肖海洋“哈”声。
肖海洋默默缩缩腿,坐相更拘谨。骆锅证实自己判断,认定这是只好欺负人类,遂趾高气扬端起脸睥睨,蹿上茶几,挺胸叠肚地端坐成坨,对肖海洋展开密不透风监视。
费渡给肖海洋倒杯茶,趁骆闻舟不在家,他又偷偷摸到昨天打探清楚酒柜,在堆平价红酒里挑挑拣拣,矬子里拔瓶“将军”,给自己倒杯。
骆锅闻到酒味,立刻变脸,颠着小碎步蹭到他脚下,“叽里咕噜”地撒娇蹭他裤腿,见费渡没有要理它意思,骆锅忍不住伸出爪子,企图像平时对付骆闻舟样抓着他裤腿爬到他身上。
费渡抿口红酒,低头看它眼。
,电话响。
“……北苑龙韵城,”他脚步倏地顿住,声音几乎是压在喉咙里,“你确定吗?不……这件事保密,你先别过来,把肖海洋那个二百五也看好,等回家说。”
骆闻舟挂断电话,站在原地都能感觉到狂跳心,他独自在监控室里原地转两圈,抬手把旁边半杯茶水饮而尽,再拿起对讲机时候,他已经控制住自己表情。
“不承认就关他天,什玩意家教,”骆闻舟用带着点薄怒声音说,“找几个兄弟轮番审,个小兔崽子,还就不信。”
半个小时后,骆闻舟给刑侦队几位直属上司挨个打个电话汇报工作,溜达到楼道里,似有意似无意地抬头看眼角落里监控,他挑衅似冲着监控点根烟,缓缓地往外走去。
骆锅伸到半空中爪子僵片刻,又缩回去,乖巧地把自己缩成只毛球,不敢造次。
肖海洋注视着他:“你这猫挺听话。”
“骆闻舟养,”费渡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不过这阵都是在喂。”
般人听这话,总该奇怪下骆闻舟猫为什是他在喂,进而震惊地问句“你住在骆队家”。
然而肖海洋同志并不是般人,他心里装都是卢国盛,只为通缉犯辗转反侧、无暇他顾,路被费渡拐回来,压根不知道此时自己屁股坐在骆闻舟家沙发上。他“哦”声,无视费渡隐晦炫耀,本正经地说:“刚才就在想,如果王潇听说那个人就是卢国盛,为什他平时都会注意不留下自己痕迹,偏偏在杀冯
“有些人已经变”——这是老杨遗书里最触目惊心句话。
上次抓捕郑凯风,因为泄密,导致郑凯风事先收到消息后逃走,之后又给幕后人杀人灭口机会,这次绝不能打草惊蛇。
骆闻舟下楼,面无表情地在垃圾桶上弹弹烟灰,回头看眼带着国徽办公楼。
他忽然有种预感,他们距离真相已经很近。
肖海洋拘谨地坐在骆闻舟家客厅,和骆锅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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