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潇哽咽得喘不上气来，“没有，但听说过那个人……”
费渡倏地
愣，连忙追问：“哪个？”
“杀
冯斌
人，那个……凶手。”
子会好过很多，为什
得知他们要出走时候没有告诉别人？”
王潇忽然就不吭声，然而出乎肖海洋意料，她也没挂电话。
费渡呵出口白气，缓缓地说：“有时候，人思想其实是不自由，因为外物无时无刻不再试图塑造你，他们逼迫你接受主流审美、接受声音最大人看法——即使那不合逻辑、不符合人性、完全违背你利益。”
王潇轻轻地抽口气，仿佛是哭。
“但是真正你只要还有息尚存，总会试着发出微弱声音，”费渡盯着204窗帘，好像那是女孩脸，“之前，她告诉你跟着冯斌他们走，试着反抗，试着保护个其实跟你关系不怎样同学，现在呢？她是不是想让坏人都付出代价？”
“王潇，”费渡低声说，“她们把你锁在寝室楼外时候，你是不是被迫去男生寝室？有没有人伤害过你？”
肖海洋心提到嗓子眼。
不知过多久，电话那头女孩才发出微弱声音。
她说：“……没有。”
肖海洋提起心下摔回去，砸得他心肝肺起疼起来，费渡无声地叹口气，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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