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家常得太暧昧,骆闻舟懒洋洋地应声,费渡却是愣。
这时,骆诚开口,对费渡说:“听说你父母现在都不在身边,往后遇到个什事,实在过不去,可以找们。”
费渡心里惊疑不定,对上那双肖似骆闻舟眼睛,见骆诚竟然若有若无地冲他微笑下,不怒自威脸上神色近乎慈祥。
穆小青冲他们挥挥手,又把手插进骆诚兜里取暖,笑眯眯地说:“们家‘大个儿’从小就没心没肺,好多年没见过让他哭鼻子……”
不等她说完,骆闻舟“嗷”嗓子嚎声“再见”,把关上门,把穆小青后面话拍在门外。
骆锅“嗷”地声,在太上皇怀里打个滚,嚣张地蹿上他老人家肩膀,居高临下地舔舔爪子。
“们俩早想来看看你,骆闻舟那棒槌非说怕们打扰你休息。”穆小青十分温和地说,“在这住得惯吗?有什事就使唤他去做,累不死他。”
费渡噎下,因为隐约觉得穆小青语气太亲密点,于是很谨慎地说:“师兄挺照顾。”
穆小青听“师兄”这个称呼,没说什,眼角却充满意味深长笑意。
等骆闻舟任劳任怨地清理完玄关,有点担心地探头张望时,发现他们家难伺候费爷和更难伺候老太爷竟然已经聊上。
穆小青和骆诚走,方才显得乱哄哄客厅立刻安静下来,骆闻舟心里知道俩老东西是按捺不住,跑来看人,刚开始还好,最后那语气跟嘱咐儿媳妇似,费渡心有照妖镜,点蛛丝马迹都能让他照个通透,别说这明显态度。
骆闻舟直不让他们俩来,就是怕他们贸然捅破那层窗户纸,然而事到临头,他又不由得有些期待费渡能给点反应——不管是好反应还是坏反应,总能解解原地踟蹰焦灼。
他十分矛盾,时没敢看费渡表情,只是仿佛满不在乎地抱怨句:“来也不提前通知声,
不知他又从哪翻出副“青年才俊”面孔,费渡对付这种中老年男子十分轻车熟路,身纨绔气收敛得渣也不剩,跟老头各自占着沙发角,活像准备共同开发城市核心地段投资商和z.府代言人。
费渡不知说些什,说得骆诚频频点头,他老人家头顶着只膀大腰圆猫,眉目难得舒展,还本正经地顺口点评道:“你这个想法很好,回去斟酌完善下,写份详尽报告交给……”
穆小青连忙干咳声,把瓣橘子塞进他嘴里,打断自家老头子不合时宜胡说八道。
时间确实已经太晚,听说市局明天又是天修罗场似加班,骆诚和穆小青也没多待,略坐会,就起身准备走。费渡礼数周全,当然是要送出来,被穆小青抵着肩膀推回去。
“快别出来,”穆小青说,又转向骆闻舟,嘱咐句,“你比人家大几岁,本来就该多担待些,以后在家收收你那少爷脾气,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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