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边那个黄色小楼看见吗?就是那家快捷酒店,几个学生这几天住地方,往前走两个路口有家‘BD超市’,从那条路走,”骆闻舟边指路边说,“
骆闻舟回过神来,拖回自己围着地球转圈魂,艰难地把注意力集中在钟鼓楼凶杀案上,顺着费渡话音琢磨片刻,他有些疑惑地说:“和同学关系?为什这问?”
般反应不是问他和父母关系怎样吗?
因为冯斌出走前压在寝室桌上信,就是写给父母,开头是“亲爱爸爸妈妈:留下这封信,是因为每天都在烦恼,痛苦地思索着自己究竟是为什而诞生”。
似乎是常年在寄宿学校里生活,亲子关系受挫,感觉不到关爱,又加上青春期、学习压力大等诸多因素造成次情绪爆发。
“你先说,不然只有封信,没法做太多解读。”
那只手是粗是细已经记不清,唯有那时心里好像放把烟花滋味历历在目。
随着他年纪渐长,阅历渐丰富,开始觉得肉体往来也就是那回事,像吃喝拉撒样稀松无味时,当年曾经真真切切在胸口灼烧过热流再也没有出现过,像是被什封印。
如今,三藏法师途径大路,揭开五行山上法帖。
山崩地裂,餐风饮露野猴子声大叫,重见天日。
骆闻舟忽然说:“前面掉个头,去趟钟鼓楼。”
“这个男孩叫冯斌,在育奋念高,和同学关系还可以,据他们老师说,他在学习上是个中等生,不好不坏,家庭条件也还行,不过在那个富二代俱乐部里算普普通通,长得不错,学过几年音乐,除此以外,其他方面都不怎突出,性格比较合群,没什棱角,不是那种领袖型男孩,也不是那种被全班孤立。”骆闻舟顿顿,“话说回来,这回起出走几个孩子,好像都是这种类型——除那个夏晓楠。”
“夏晓楠又是谁?”
新闻里提到未成年受害人时候,都会使用化名,费渡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昨天晚上那起凶案目击者,”骆闻舟简短地介绍下,“那个小姑娘是奖学金学生,家里比较困难,跟同龄人交往起来可能也没什共同语言,在班里有点格格不入。”
鼓楼区晚高峰时段还算顺畅,不到二十分钟就开到。
费渡边并道进掉头车道,边诧异地问:“刚才看见新闻推送,不是说出走几个学生都找到,也锁定嫌疑人?”
“哦,对,钟鼓楼刚出起凶案。”骆闻舟心想。
他大尾巴狼似伸伸腿,很正直地开口:“凶手是327国道连环抢劫案里在逃嫌疑人之,这里面疑点很多,唔……想再看看——转给你那封信看吗?”
他语气太本正经,好像本来就想说这个似,连费渡都被他唬过去,收闹着玩心。
“嗯,”费渡点头,“留信孩子真名叫什,平时在学校跟同学关系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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