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渡哭笑不得地往枕头上躺——枕头非常软,带着股有点甜味道。
不知是骆闻舟在上面洒什助眠东西,还是费渡自己折腾累,他刚碰到枕头,眼皮就有合上趋势。他对着床头灯柔和光下抬起只自由手,半遮住眼,含含糊糊地说:“那你到底让来你家
费总万万没料到,这位声称要把自己裸照装裱骆警官竟是个“真正经”。他仿佛在闹市区大街上邂逅只国家级保护动物,十分震惊地愣怔半晌,难以置信地伸手拉下锁在床头上手铐:“骆闻舟,你就让这睡?”
骆闻舟当然不是这想,片刻后,他又重新走进来,拎着个吹风机,开到最大功率,对着费总那“性感滴水”脑袋就是通“嗡嗡嗡”乱吹,动作和每次给洗完澡骆锅吹毛模样。
骆锅听到这熟悉动静,从门缝往里张望眼,发现那铲屎正在对另个人实施“非猫虐待”,顿时心有戚戚然,唯恐下个轮到自己,连忙撑起肉垫,悄无声息地逃走。
费总被自己长发糊脸,说话就得吃头发,只好闭嘴。
骆闻舟干这事是个熟练工,不到五分钟,就简单快捷地打理完费总金贵头,他不甚温柔地在上面抓把,要去拧床头灯:“这回可以,睡吧。”
支配着在费渡身上摸索……直到他不小心碰到费渡后肩。
正好被压在伤处,费渡明显疼得激灵下,然而此人实在是条汉子,为某些不可说目,他居然硬是扛住没吱声。骆闻舟却在瞬间清醒过来,哭笑不得。
他忽然使个巧劲,猝不及防地翻身,迅疾无比地把费渡按在蓬松被子上,费渡还没来得及反应,手腕就是凉,只听“咔哒”声,他左手被手铐铐在床头。
骆闻舟平复着剧烈起伏心跳,板着脸扭扭僵成石头脖子:“老实点。”
费渡侧头摇晃下手腕,手铐发出清脆碰撞声,他不当回事地笑起来:“你打算刚开始就来这激烈?”
费渡眼疾手快地伸出仅剩自由手,拽住骆闻舟:“师兄错,你放开,保证不乱来。”
骆闻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客厅里电视正在回放小品,句应景台词正好顺着门缝飘进来:“都是千年狐狸,你跟玩什聊斋啊!”
费渡:“……”
骆闻舟:“……”
两个人就着诡异情境与诡异背景音面面相觑片刻,终于觉出此情此景逗乐之处,同时笑起来。
“假正经”味道果然堪称极品,名不虚传。
骆闻舟白他眼,烦躁地抓把自己乱糟糟头发,站起来抖被子,把被费渡压住团被子重新拽出来,三下五除二将他裹成只大蚕蛹,然后在费渡头上屈指弹。
费渡:“……”
不,这个走向似乎有点不对。
骆闻舟弹完他头,又铁面无私地隔着被子在他身上拍几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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