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下意识地坐正。
“咱们当时没有注意到‘朗诵者’这个ID,是因为朗诵者出现时间不在老杨出事那个时段,要在往前点,正好是费渡他爸车祸时间,当时他点播是《呼啸山庄》。”
陶然时说不出话来。
神秘听书节目,意味深长点播听众,老刑警存疑死因,起又起让人神经过敏车祸事件……这切听起来都太玄。冥冥中似乎有张看不见网,铺在这太平盛世底下,非得潜入最深地方,才能碰到点端倪——因为太过离奇,让人哪怕亲眼见,都觉得是自己错觉。
“要不是因为这事是先疑神疑鬼,”好会,陶然才说,“可能会觉得你是脑震荡留下损伤后遗症——真恨不能费渡明天就活蹦乱跳。”
“现在看来,推测是这样。”陶然说,“还差点关键证据。”
骆闻舟沉默下来——从周峻茂车祸,到之后系列离奇事件,本来都在云里雾里中,无论是刑警队,还是针对周氏调查,全都凝滞不前。可偏偏郑凯风死,市局就跟转运样,切都顺利起来,三下五除二就拼出个大概真相。
“有种感觉,”骆闻舟忽然说,“关键证据应该不难找,这案子可能很快就能结。”
陶然愣,听出他话里有话。
骆闻舟按灭烟头:“这两天直在想件事,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费渡他爸当年也是因为车祸成植物人。”
费渡,只有费渡可能知道当年那“呼啸山庄”里发生过什——如果真存在这个“呼啸山庄”。
“可是这多年,他个字没透露过,点不平常表现也没有,”陶然说,“说,到底是那孩子城府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还是咱俩失心疯?”
“马里亚纳海沟”又在ICU里横陈两天,终于“刑满释放”,被推进个允许随时探视单间。
病床来回动,又被搬来搬去,费渡精力再不济也被震醒。
他吃力地睁开眼,不知是因为用药缘故还是单纯躺太久,眼前片天旋地转,什都看不清,费渡很不习惯这种任人摆布境遇,在骤然明亮起来
陶然:“……”
他本来预备着洗耳恭听,以为停职在医院还不忘牵挂工作骆闻舟能有什高见,没想到这货话音转,又是费渡。
陶然至今没想明白这两个当年见面就掐人是怎混到起去,其中某个人还有要走火入魔意思——三句话离开费渡他就受不。
“再憋两天,”陶然拍拍他肩膀,“大夫说过几天他能醒过来、状态再平稳点,就能进普通病房,到时候你爱看多久看多久,行吧?”
“你脑子里能有点正事吗?”骆闻舟白他眼,“跟你说正经——这两天在医院闲着没事,去查你上次跟说那个念书节目,当时还是电台,溜出去好几趟才找到个当年在那干过播音员,他给找到当时做节目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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