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细节问题,胡总已经交代。”骆闻舟说,“周先生,不知道你听说没有,害死你弟弟凶手董晓晴,在逃出恒爱医院之后没多久,就被辆车撞死。”
周怀瑾脸上表情凝固片刻,冷冷地说:“是吗?那可真是太便宜她。”
“撞死她人是蓄意。”骆闻舟盯着他表情补充句。
周怀瑾往后仰,双臂抱在胸前,做出个防御性很强姿势:“如果做得到,真希望这是干。”
“周总,”费渡说,“董晓晴为什在作案之后立刻被灭口?显然是有人怕她被拘捕后说出什,她虽然是凶手,但也只是把刀,你就不想知道持刀人是谁吗?”
“开会时候开小差,”骆闻舟压低声音,在费渡肩头点点,“你现在是吃饱喝足,血糖也不低,是吧?不像话。”
费渡画时候也没特意回避谁,十分从容地把笔记本接过来翻翻,两手摊:“还有张去哪?师兄,你撕本干嘛?”
骆闻舟理直气壮:“没收。”
随后,他收敛笑容,推门进审讯室。
进门动静惊动周怀瑾,他双目无神地抬头看向骆闻舟,不到天光景,这人已经从个全然看不出年纪青年才俊,变成面目憔悴、眼带垂颊中年男子。可见女人也好、男人也好,光鲜皮囊都是这样脆弱,只要那点精气神灰飞烟灭,肉体转眼就会跟着过保鲜期。
周怀瑾两颊陡然绷紧。
“董晓晴无论如何已经死,”费渡接着说,“你再恨,再怎想把她千刀万剐也没用,就算你真有能力把她拖出来鞭尸,她也什都感觉不到,你甘心吗?”
周怀瑾情绪瞬间被他带起来,布满血丝目光看向费渡,良久,他问:“你要什?”
“之前问你问题,你有个还没有回答,”费渡说,“为什你不问董晓晴对你动手缘由,你是不是知道什?你认识董晓晴吗?”
“不认识,”周怀瑾说,“从没见过,至少在她靠近那刻,如果怀疑
不等骆闻舟开口,周怀瑾已经先开腔,他哑声说:“亲子鉴定报告能给看看吗?”
骆闻舟愣,身后却递过封文件夹——费渡好像早料到他会问这个,已经准备好:“你、怀信和杨波,都在这里。”
周怀瑾深吸口气,光是打开那薄薄文件夹就花分钟,好像翻开是他生悲剧,手抖得不成样子。
费渡改之前略带恶意态度,重新给他换杯温水:“聊之前先润润喉咙,周总是有信仰人对吧?按照你们说法,人有灵魂,怀信现在牵挂不灭,应该也没走远,别让他看见你难受。”
对于处在极大悲痛中人来说,这种温言细语劝告简直是催泪利器,周怀瑾忍无可忍地发出声呜咽,周身颤抖良久,接过费渡递给他纸巾,狠狠地抹把脸:“能说都说,你们还有什问题,是跟要假绑匪身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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