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波忍无可忍,反唇相讥:“实在不知道小周先生你们这种酒驾、滥交抽大麻人‘龌龊’标准是什。”
胡震宇眼看这两个少爷当着屋子警察面就这样撕将起来,拦住这个跑出那个,额角青筋简直快要破皮而出,恨不能把他俩都栽进盆里。
费渡在旁边围观得津津有味,正打算重新去端他那杯红茶,被骆闻舟巴掌打掉手。
费渡:“……”
骆闻舟说:“你是专门上这喝茶来是吧,把你那堆臭毛病收收,刑侦队不是你们家,不管你是编外联络员还是什玩意,来就得服从调配,再游手好闲不干活就滚回去。”
“昨天在加拿大出差,知道出事就赶紧往回赶,路上又听说怀瑾大哥……”杨波有点说不下去,双肘撑在膝盖上,用力在脸上抹把,接连喘好几口大大气,“不好意思,太突然,有点……实在不知道该怎办……”
坐在他对面刑警用估量目光在杨波身上扫描遍,打开小本,也没跟他绕圈子,直接不客气地开口问:“杨先生,为解案情,就不绕圈子,有些传闻说你和周老是父子关系,请问这是真吗?”
杨波跟人虚以委蛇久,时不适应这种有点无礼直球,脸颊倏地绷紧:“你说什!”
随即,他又语速飞快地说:“那都是无稽之谈,是对个人工作能力、母亲和周老三个人侮辱,不知道这些流言蜚语您是从哪听来。你们……”
他愤怒地瞪着对面警察,用力咬下舌尖,才把“你们都是靠飞短流长”破案句咽回去。
费渡千方百计地混进市局,自然有他目,然而即使这层身份可以让他名正言顺地出入各种现场,他还是理所当然地把自己当“外人”,突然遭到这天外巴掌,整个人都有点回不过神来。
有生以来,费总还从未被人当成碎催小弟吆五喝六过,时不知该用什
好不容易消停下来周怀信听这句话,登时又有火山大爆发趋势,他气沉丹田,来声远程啐:“呸!”
然而他“呸”出唾沫星子还没来得及落地,骆闻舟已经视同仁地叫来另外个刑警,指着目瞪口呆周怀信说:“把他们单独隔开询问,周怀瑾在燕城被绑架,有利害安息都是嫌疑人,亲属也算。”
“什?是嫌疑人?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瞎!”周怀信被两个刑警不由分说地“请”起来,气得要上房,扭头转向脸爱莫能助费渡,“费爷,这个警察怎回事?他叫什,要投诉他!操你大爷,小心让你混不下去,敢把老子当嫌疑人,……你们别碰!”
边杨波充满克制与激愤地说:“母亲和周老确实是旧识,也是因为这层关系才有幸进入周氏工作,但是能走到这步完全都是靠个人努力,没有你们想象那些龌龊事。”
另边周怀信彻底不顾素质:“真有脸说,你就是龌龊下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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