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案人话也说不清楚,其他相关人士还在往燕城赶,法医也暂时没有结论,除身鸡血、狂奔着跑出去寻找真相肖海洋同志,其他人也没什事干,骆闻舟顺路把郎乔送放下,又载着费渡回市局换自己车各回各家。
此时再刷手机,周峻茂消息已经铺天盖地,费渡随便翻两条:“周家果然没有个省油灯——趁美股还没收盘,现在叫人做空周氏,是不是不太厚道?”
路口掉头地方略微有点堵车,骆闻舟疑惑地看他眼:“你是说那个周怀信?”
“最头条新闻说是‘周氏集团董事长周峻茂先生遭遇车祸身亡,事件蹊跷、疑似另有内情,次子已报警’,”费渡带着点嘲弄念出新闻标题,“怎样,唯恐天下不乱吧?周峻茂这种人,就算是正常死亡,大家都要自己想象出豪门恩怨,何况是真事故。周怀信是周老遗产继承人之,现在恰好只有他个人在国内,如果他不第时间哭着喊着报警要求彻查,别人会给他安个什角色?毕竟,人人都认为马尔康和道纳本杀死他们仁慈父亲。(注)”
前方车流尾灯像条长龙,首尾无边,骆闻舟假装没听出费渡这句话在影射他自己,若无其事地问:“周怀信和周老父子关系怎样?”
葡萄不吐葡萄皮”灌口功夫震住。
郎乔喃喃地说:“妈,这也太……”
肖海洋茫然地“啊”声:“不是要先排除买凶杀人情况吗,思路没错吧?”
骆闻舟伸手虚虚地点郎乔,示意她少废话,跟人家学着点,随后又问肖海洋:“照你这说,他上没有老、下没有小,家里没有负担,手头也还算宽裕——那他接这种时间紧任务重活,是偶然次还是经常?”
肖海洋愣下:“这……”
“不肖子,边缘人,跟整个周氏格格不入,上面有十项全能
“海洋,大货司机疲劳驾驶在业内其实很常见,他们这种老司机都会睁着眼迷糊会,脚不会踩在油门上,”骆闻舟十分有耐心地说,“董乾开这多年车都没出过事,既然他最近身体、心情都没有什波动,为什偏偏今天出这种事故?要确定这到底是不是买凶杀人,你用‘穷举法’挨个排除自己想象得到情况,这种调查方法是不太严谨,毕竟世界上还有你想象不到。如果有可能话,最好还是能找到个有证据支撑出事缘由。”
肖海洋急急忙忙地说:“好骆队,马上去查!”
“等等,只是那说,现在这个事还没有定性为‘谋杀’,你先回……”骆闻舟话没说完,肖海洋那边已经风风火火地挂电话。
骆闻舟:“……”
他算是明白为什肖海洋原来在花市区分局不受待见,除这小眼镜特别不会聊天之外,光是这种随时准备篡位夺权般工作热情,在王洪亮等人眼里就得是个极大安全隐患,怪不得他们压根没想过把此人纳入自己人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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