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想起来。”骆闻舟把早饭放在桌上,示意众人自取,“这段时间忙忘,调令早接到,是今天报道吗——来那人你们都认识,就是原来花市区分局那个小眼镜,前阵子查王洪亮,他也停职审查来着,刚查完没多久,看他思路挺清楚,工作能力也强,干脆打报告给调过来。”
陶然愣:“是肖海洋?”
骆闻舟还没来得及回答,办公室门口就探进颗脑袋:“骆队,曾主任找你过去趟!”
骆闻舟应声,随手抓起瓶便携式豆腐脑,把拇指粗吸管插进去,随便搅两下,边走边喝,走
这笑,他保持路“青春阳光”形象立刻灰飞烟灭,画皮底下依然是熟悉配方和熟悉味道,费渡暧昧地压低声音,凑到骆闻舟耳边问:“还是你希望别有用心,骆队?”
这是花花公子们玩暧昧惯用手段之,若离若即、踩线而不过线,什缘由也不说,神秘莫测地远远勾下就跑,谁要是忍不住好奇追上去探究竟,就得被他步步地带着节奏走。
骆闻舟是同道中人,深知各种套路,不过还是头次被人用在自己身上。他挑不出理、问不出口,被这高高举起、轻轻落下番撩拨弄得心猿意马之余,也十分哭笑不得。
骆闻舟口气镇压胸口那只挠心毛爪,端出“岿然不动”大招,他顿之后,干脆利落地推开车门,伸手拍:“好车,就是在市区跑不快,糟蹋——谢,再见。”
说完,骆闻舟潇洒地下车,假装若无其事,头也不回地回家喂猫去。
上?
骆闻舟,性别男、爱好男。
费渡,性别男,爱好……人类!
陶然猛地扭过头去,肩颈“嘎啦”声抗议,方才那辆停在路边小跑已经欢快地上马路,汇入庞大车流之中,不见踪影。
“幻觉。”陶然给自己下个结论,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半身不遂地走。
费渡在车里盯着他背影,直盯到骆队钻进楼道,才缓缓地重新启动车子。
“不客气,”他自言自语地说,“明天见。”
第二天,骆队重操送外卖旧业,晃晃悠悠地踩点进办公室,刚推门,就看见几个同事正在挪桌子。
“这是干嘛?”
“曾主任刚才过来,说有新同事来报道,”陶然露出头说,“们先给人家挪个能坐地方。”
“前面路口左拐,那边修路过不去。”骆闻舟十分平淡地指挥,好像他真只是蹭车下班回家。他问遍费渡来意,小王八蛋故弄玄虚不说,骆闻舟干脆也就不问第二遍,泰然自若地等着他自己露出下文。
谁知费渡路消消停停地开车把他送回家,废话都没有多说句:“到。”
骆闻舟:“……”
等等……所以呢?然后呢?
“真到,就只想顺路送你程。”费渡十分敏锐地从他目光中捕捉到那点莫名其妙,嘴角若有若无地含点很“费渡”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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