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年X月X日,他在看别人,那个小贱人穿着条碎花裙。”
“X年X月X日,他住院,把小贱人骗进他住旅馆,把她绑成只羊,等他。”
后面是大团乌黑墨迹,好几张纸面扯破,污迹中夹杂着几个横七竖八“恨”,日记本快要翻到尾声,再也没有连贯内容。
大片墨水污迹里,是震惊全市连环少女绑架案中丧心病狂尖叫电话,与剪成碎布条碎花裙。
求而不得演出服在她灵魂里打上条碎花裙烙印,那原来并不是寻欢客们执念,只是个泥沼中女孩再而再、再而三地重复着自己灵魂沉沦过程。
、虐待她‘贱人’,至于小孩,邓颖死以后,她在害怕之余,本能地避开和同龄人亲密关系……个性情阴郁不合群,发育较早,又不巧比较好看小姑娘,会受同学欢迎吗?小孩子欺负起人来,花招比大人还多。何况她还那嫉恨那些姑娘轻而易举穿在身上小裙子。”
苏筱岚笔记本最后几页,那些愤怒涂鸦渐渐没有,因为个人出现。
早熟少女表现出对这个人很明显喜欢,尤其意外发现他居然是自己老师时候,吴广川虽然也是“客人”,但性格温文尔雅,方面他是老师,方面又有不堪欲求,他像株从阴影里长出来绿植,带着某种营养不良忧郁气质,他迷恋少女,对苏筱岚时常表现出像恋人样呵护和宠爱。
“X年X月X日,今天去他家,去他家事不告诉贱人,也不要他钱。他每个礼拜去家两次,省得贱人给找其他活。”
“X年X月X日,喜欢他,他是骑士。”
吴广川曾经拉她把,又脚把她踩回到更无望深渊里,郭菲身上那条被不幸巧合沾染过裙子成铁打牢笼,锁在她骨血里,二十年不锈不坏、脱离生死,流传到下代人身上。
日记本最后页黏在塑料封皮上,骆闻舟感觉后面好像还有东西,轻轻拉——打照片稀里哗啦地掉出来。
那些照片新旧不,应该是偷拍,在个小小房间,四壁贴满隔音材料,厚重窗帘永远拉着,光线晦暗不明,每张照片上都有个不同女孩,与个不同男人,披着人皮禽兽们刚好都有非常易于辨认正脸。
费渡却从中捡起唯张模糊照片。
那是张老照片,光线极差,即使偷拍人水平非常高,还是只能拍到个大概轮廓,远处矮楼影影绰绰地陈列在夜色里,周边
“X年X月X日,他说他想收养,要想办法让摆脱贱人。”
……
“X年X月X日,贱人说他已经来半年,算信得过老客户,可以把‘羊’给他,买毒鼠强,要杀她!”
“X年X月X日,贱人真把‘羊’给他,他居然要!他居然要!!恨他!!!”
“X年X月X日,偷偷跟着他去莲花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