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恒:“你逻辑抓住罪犯?”
骆闻舟时语塞。
“警察也跟说不可能,他们还成立专案组,想,专案组肯定比高明,让人家去查,等着就行,结果……嘿!实在没办法,只好重新顺着这条‘不可能’思路往下追查,去菲菲学校附近,把招待所、旅馆挨个问个遍,她们老师也帮
报亭里。骆闻舟连忙跟上:“当年铅笔盒里铃铛那事,您跟别人提起过吗?”
“提过,”郭恒方才激动过头,声音还有些沙哑,“跟办案警察说过,你们放弃以后,帮继续追查亲朋好友也都知道些细节。”
骆闻舟:“能给个名单吗?”
郭恒看他眼,就在骆闻舟以为他又要发作时候,那男人只是蜷在椅子上,疲惫地伸手抹把脸:“菲菲班主任、当时在电话局工作亲戚……唔,那个打来电话垃圾站附近几个清洁工,可能都解些吧,太混乱,有些话跟好多人重复过好多次,记不清。”
“那咱们捋着线说,”骆闻舟摸出个巴掌大笔记本,在方才高脚凳上坐下,“您当时是从哪里开始追查,怎查到吴广川?”
郭恒目光越过他,落在书报亭门上挂着个小镜子上,镜子里映出男人苍老脸和花白头发,叫他恍然间意识到光阴流逝。他看眼骆闻舟——当年小姑娘如果还活着,可能比这年轻人还要大几岁。
“警方调查直没什进展,心里着急,忍不住自己查。跑过几趟那个垃圾处理站——就是凶手打电话地方,当时垃圾经常处理得不及时,很臭,附近没什住户,不通公交,要想去就得开车,而且从县城过来,中间还会经过个收费站,那时候街上没有这多车,哪些车从哪经过,警察都查过,要是有问题,早查出来。所以当时就想,绑架女儿会不会是外来?因为从市区到莲花山有条国道,为避开山,得绕半圈,正好会经过附近,虽然没有路,但那有道大斜坡,亲自去看过,车下不来,但正常大人能从上面走下来。”
骆闻舟:“您是说,当时绑架郭菲人带着孩子离开莲花山,中途不知出于什原因,在国道上停车,爬半座山,带着他绑来孩子,跑到那垃圾场附近打那通电话——他为什要这做?”
郭恒略带嘲讽地笑:“这想法和当时办案警察说过,他们问为什语气和你模样。”
“不是,”骆闻舟整理下思绪,“按照您推论,绑匪是个外地人——吴广川确实是外地人,而且据调查,他也没怎在莲花山逗留过,那他是怎会熟悉本地人都不去垃圾站呢?他绑走可是个十多岁半大孩子,不是几斤重婴儿,在国道上中途弃车,带着那大个孩子爬山到个不熟悉地方对她实施犯罪,这风险太大,他怎知道附近没有拾荒和垃圾站工作人员经过呢?这不合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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