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事人还活着,而且恐怕不想被打扰,杨老私人笔记里并没有保留她照片。
第七个受害人苏筱岚是个非常好看小姑娘,杏核眼,眼角修长,往两鬓挑着,拍照时候她化点妆,显得唇红齿白,托腮面向镜头,又有股奇异早熟气质。
“苏筱岚当时是锦绣中学学生,案发时正在念初二。”
郎乔奇怪地问:“不是说那女孩家庭环境很差,丢好几天家长都不知道吗,怎能上得起当时私立?”
“她是舞蹈特长生,小学校舞蹈队老师很喜欢她,直接把她推荐到锦绣,当年锦绣招特长生都可以减免学杂费。不过来是因为家庭环境差异,二来也是舞蹈队直要训练,苏筱岚总是缺课,久而久之,在学校里直和同龄人格格不入,也没什朋友,吴广川是她初时班主任,利用这点,多次诱骗、胁迫女孩,对她实施侵犯。”
显然没有。”
陆有良在旁边听着,忍不住叹口气,自认即使是他亲自坐镇,也不可能更周全,可有时候,时机与运气真是缺不可。
“当年绑匪是直接给受害人家里打电话,现在知道们能追踪,就换成来无影去无踪投递,还真是挺与时俱进。”郎乔叹口气,“这是不是也算道高尺、魔高丈?”
骆闻舟话音顿,又说:“记得当年受害人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最后究竟凭什认为吴广川就是连环绑架事件嫌疑人?就因为他手里那几套带血小孩衣服吗?”
“不是,当年办案不太规范,但也没有那不规范,”陆局说,“除那几套被剪碎衣服,认定嫌疑人就是吴广川原因主要是还是第七个女孩,她身上留有遭到性/侵证据,而且本人醒过来以后,也指认吴广川。那孩子叫什来着?好像姓苏,苏……”
“这就奇怪,”陶然忍不住插话,“如果吴广川绑架并杀害六个女孩,为什单单让这个女孩活下来?”
“那会刚工作,在专案组里干都是跑腿活,参与不多,”陆局回忆片刻,“凶手已经死,再逼问他动机是不可能,所有事都是前辈们事后写总结时推测,原因大概有两个——第,苏筱岚和吴广川交往密切事,周围很多人都知道,旦苏筱岚出事,警方很容易找上他,所以对于凶手来说
“苏筱岚。”陶然说,“师父笔记本上提到过,是嫌疑人吴广川学生。”
“对,是这个,”陆局想半天,实在是无能为力,只好叹口气,“唉,时间太长,上岁数脑子不好,不少事记不清,你们调档吧。”
骆闻舟用脚尖踢没眼力劲儿郎乔眼,郎乔反应过来,赶忙应声,跑去办手续。
陆局亲自点名,旧案档案调得很快,比杨老笔记更详细客观记录终于拂开二十年灰尘,再次,bao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对,应该就是这个女孩。”陆局抽出其中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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