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费渡轻轻地点头,“骆队说得对。”
骆闻舟难得从他嘴里听几句好话,被他这点头点得肝都颤,果然,下秒,他不祥预感成真。
费渡静静地问:“除小白花,游戏机之外……还有什?”
己带着把西瓜刀找上吴广川,把人捅。”
郎乔“啊”声:“死?”
“嗯,拉到医院就没气,他们在吴广川地下室里发现第七个失踪女孩,以及之前六个女孩衣服——衣服都被剪成条条,上面有和几个受害人血型相符血迹。当年连环儿童绑架案就这破,可是衣服在,人却找不着,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嫌疑人死无对证。”骆闻舟站起来,伸个懒腰,“郭恒故意杀人,也判。这事在老杨心里直过不去,他总觉得是自己判断失误才导致后来悲剧,念叨辈子——不提这个,嫌疑人骨头渣子都凉,吃饭。”
众人在陶然家闹腾到下午,打车和坐地铁来都散,自己开车来留下帮陶然收拾新家,顺便醒酒,常宁和晨晨也回家。
陶然后来又被灌几杯,洗碗时候都有点站不住,“碎碎平安”个,被骆闻舟赶走。
骆队三下五除二地洗干净堆盘子碗,回到客厅时候,就看见费渡背对着他,正有搭没搭地翻着老刑警笔记。
他好像背后长眼似,对骆闻舟说:“你刚才是不是少说句,失踪女孩肯定有个共同点——是衣服吗?”
骆闻舟靠在门厅墙上,哑然失笑:“你怎知道,你不会是凶手转世吧?”
“你看晨晨眼,然后把话咽下去,”费渡转过身来,“在这个吴广川地下室里找到衣服,该不会都是碎花裙子吧?”
骆闻舟看见他就想起那倒霉游戏机,有几分不自在地避开他视线:“你可以教孩子防备陌生人,提高警惕,但是不能让她怕穿碎花裙子,不然要们干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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