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渡收回目光,非常总裁地用下巴点自己旁边箱子,示意迟来“小弟”拎上,他自己双手插兜,悠悠然地提步就走。
骆闻舟:“……”
不知是不是他错觉,他总觉得费渡跟他越来越不见外。
骆闻舟最终还是任劳任怨地把咖啡机搬起来,不过他虽然身体很诚实,嘴上却依然在说“不
知道是回事,亲眼看见又是另外回事,俩人下意识地对视眼,思想感情都有点复杂。
你争夺、互相怄气半天对象直得好似定海神针。
而这根“金箍棒”正对着他梦中情人犯着“直男傻”。
两位特约资深情敌默不作声地在边并肩围观,中间隔着个体重感人小家电。
外面绿树浓荫,暑气逼人,蝉鸣鼓噪连连——
们热火朝天“乒乓”乱响中,正自由地跟美貌姑娘舒展着他修炼多年风流倜傥。
骆闻舟身咖喱味,还在楼梯间里,隔着老远就被这万恶资产阶级伤眼,很是看不惯费渡那德行,心说这货天到晚也没点正事,不是聊骚就是撩闲,幸亏是家里有点钱,不然出门要饭他都找不着组织。
骆闻舟没好气地走过去,句“你那腿长出来是出气用,爬个楼梯能累死吗”讽刺堪堪到嘴边,忽然听见身后陶然倒抽口气,险些原地来个稍息立正,带着点颤音说:“常……咳,常宁?”
大美人倏地回头,先是愣,随后笑起来:“呀,陶然,你怎也在这?”
费渡和骆闻舟不约而同地原地顿住,目光整齐划地在两人中间转来转去,从那两人互称姓名中闻到丝不同寻常气味。
此情此景,堪称是“两个情敌望翠柳,根棒槌上青天”。
唯有坐在纸箱上小女孩不受影响,“咔嚓咔嚓”地啃完冰激凌蛋卷筒,她冲费渡伸出只小爪子:“大哥哥,有纸巾吗?”
三分钟以后,陶然终于成功地向梦中情人发出到自己家做客邀请,常宁略犹豫,点头,陶副队就好似中举范进,美得快要找不着北,欣然把那两位遗忘,殷勤地带着常宁和小女孩上楼去。
剩下两个被冰冷事实嘲讽脸男人大眼瞪小眼。
骆闻舟:“现在心情有点复杂。”
陶然耳根下红透,瞬间忘天忘地忘手足兄弟。
他摆动手脚僵成副不协调同花顺,半身不遂般地挪到女孩面前,结结巴巴地开口:“、以后住这,刚、刚搬过来。你……你怎……”
“真吗?就住这!”常宁冲他笑出副小酒窝,“咱俩太有缘!你看,没骗你吧,们小区就是下地铁就到,很方便。”
陶然先是被“有缘”俩字砸个五迷三道,又被迫回想起那次失败相亲,顿时无地自容得语无伦次起来:“是啊……呃,不对,咳,那什,真对不起,上次也没把你送回家……”
被遗忘骆队和费总听到这里,已然知道这女孩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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