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骆闻舟却点点头:“对——你送来那几个烟头上DNA确实是何忠义,们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查,发现他坐公交车离开承光公馆,去别地方,并在那里遇害,当时张东来还在承光公馆里寻欢作乐,他不在场证明比较硬。释放他时候没有说明这点,因为有预感,这个凶手定在密切关注着这件案子,们模棱两可地放张东来,他肯定会有下步动作,果然,他给们送来这条领带。”
“密切关注案情,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凶器塞进张东来车里而不被怀疑,凶手应该是们这些来接张东来出‘小黑屋’人中个,除张婷和刘律师,那天晚上们又恰好都在承光公馆,”费渡伸长腿,半靠半坐在陶然办公桌上,“其中最关注案情、牵涉最多应该是,嫌疑大吗?”
“不大,”骆闻舟想也不想地回答说,“你刚才还在西区那堆小胡同里找不着北,抛尸在那难度对你来说有点高。”
费渡:“……”
骆闻舟说:“行吧费总,知道你‘财德兼备’,吃得起油条,锦旗正做着呢,快别闹脾气,说人话。”
不可能是凶手,如果领带上只有他个人指纹,说明凶手拿到这条领带时候,就已经打算好要栽赃嫁祸,不管是偷还是捡。”
他说话慢条斯理,语气和平时并没有什区别,陶然却莫名感觉到他隐晦火气。
从陶然给他打电话、询问张东来不在场证明开始,费渡直表现出局外人漠不关心,即便后来陪张婷两次来市局,也只是纯粹陪、纯粹走过场,是副彻头彻尾“酒肉朋友”样。
他并没有急扯白脸地替张东来分辨过,甚至没有主动问过他们到底查怎样、张东来嫌疑有没有彻底洗清。
“没想到你会为张东来生气,以为……”陶然颇有些意外,斟酌下措辞,“你跟他没好到那份上?看你先前好像都不大上心。”
陶然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有点惊悚,完全不知道自己缺勤顿饭功夫里究竟发生什。
费渡面无表情地盯他会,可能在心里默默地把骆闻舟挠成八瓣,这才勉强保持住风度,正色说:“除以外,最清楚案情调查情况应该就是张东来律师,整个领带事件有可能是他自导自演,不过他以前没有接触过张东来,很难在杀人前拿到老张领带做凶器——刘律师直接向
“没有生气,只是觉得有些人未免把事情做得太绝,”费渡偏过头来冲他笑,看似温和又平静,然后说漏嘴,“给杯咖啡味香油提提神。”
陶然:“……”
“没生气”费总面色坦然,全然没意识到自己说错什。
及至费渡皱着眉,脸苦大仇深地把杯速溶咖啡干,他才缓缓呵出口气来:“你们释放张东来时候说证据不足,其实那时候已经有他没有嫌疑证据,是吗?”
陶然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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