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闻舟:“也就是说,五月二十号当晚,你通过GPS,确定你同事恰好在出现何忠义案发地。”
“他下班以后是和黄队他们起走,怀疑黄队他们当时也都在,直到快十点时,手机才显示离开,”肖海洋说,“骆队,想如果是咱们自己人杀人,定会更专业点,不太可能大喇喇地把尸体扔在那,乃至于第二天闹得那不可收拾,后来马小伟出现证实部分猜测——黄队他们当时在发现尸体地点参与某些交易,过程中或许发生什口角,
料,他清楚地记得,女尸身上衣物没有异常,那件背扣式上衣也并没有穿反。
“知道这案子调查结果,已经是几天之后事,黄队他们把这事定性为‘卖/*女死于吸d过量’,去问过那位同事,死者那件穿反衣服怎解释,他躲躲闪闪会,只说是看错。”肖海洋说到这里,长长地停顿会,“没有保留那张照片,当时只是匆匆看眼,看错可能性不是完全没有——但是当天下午,工资卡上就莫名多两千块钱转账,短信备注写是‘奖金’。们工资不算高,大家养家糊口,生活压力都很大,偶尔有奖金,定会集体口头庆祝,整个队里气氛都会不样,那次却根本没有人提,临下班,黄队才特意找过去,提之前几项日常工作,说工作认真负责,这笔钱是他找王局特批,用于鼓励刚参加工作‘先进’。觉得这个理由很牵强,那笔钱没有动,因为怀疑它是‘封口费’。”
骆闻舟听就懂,那就是明目张胆封口费:“但是你没有证据,陈媛案结案报告处理得很干净,没有破绽。”
肖海洋两颊紧紧,好似颇不甘心地点点头。
骆闻舟吐出口气:“然后呢?那天在案发现场,你为什暗示们发现尸体地方不是第现场?”
“觉得黄队他们可能有什问题,所以经过考虑,奖金事当时没有声张,”肖海洋微微抬起下巴,示意骆闻舟旁边证物袋里手机,“找机会在这个同事手机上装个病毒,偷偷打开他GPS,每天监控他行踪。”
骆闻舟:“……”
肖海洋连忙解释说:“知道这违法,但是培训实习时候好多科目都是擦边过,跟踪调查他们不现实,定马上就会被发现,只能这样。”
“不,只是没想到你还是个人才,”骆闻舟笑笑,“发现什?”
“他下班后经常出入些娱乐场所,除此以外,每月逢五倍数日——也就是五号、十号、十五、二十这种,只要他不值班,都会在固定地点活动,包括发现何忠义尸体那片空地附近,以及其他几处比较偏僻地方。避开他们,偷偷走访过其中两处,没能查出什,但是有次装成外地人问路时候,个住在附近老婆婆警告天黑以后不要往那边去,她说那边‘有时候有抽白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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