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让他吓得心脏险些停摆,全然丧失语言功能,支支吾吾地点头。
张东来扬眉:“你脸上怎那多汗,空调开太高?”
副驾驶上女伴不干:“不能再低,人家怕冷。”
要不是还有个不明真相傻妞在旁边打岔,刘律师觉得自己指定已经吓疯。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从张东来车上滚下来,张东来客客气气地从窗户里探头:“刘律师,你真行吗?真不用送你到家?”
律师努力拉扯着自己面部肌肉:“真不用。”
得略急些,律师整个人往前倾下,就在这时,他眼角瞥见角落里似乎有什东西。
律师本以为是车座上什东西被方才那脚刹车掀下去,打算顺手捡起来,他这弯腰,却突然愣住。
他看见那是条银灰色条纹领带,尾部还带着大牌标签,做工精良,却好似被人大力揉搓过,已经变形,像咸鱼干样团成团,夹在后排座椅间隙里。
“死者后脑有钝器伤,死于窒息,凶器是种软布条,丝巾、领带、软绳等都有可能……”
律师本来喝点酒,结果那瞬间,酒精就“呼”地下,就从他打开毛孔里蒸发出去。
幸好张东来色迷心窍,并不真心想送个五短身材汉子回家,得到确认,立刻踩油门绝尘而去。
阵夜风吹过来,刘律师这才发觉自己后脊梁骨已经湿透。
就在这时,张东来好像总算想起后座还有个活物,边启动车子,边回头看他眼:“刘律师,你怎弯着腰?是喝多还是胃不舒服?”
律师慌忙直起腰来,全身血液争先恐后地奔到头顶,四肢片冰凉,耳畔嗡嗡作响,硬是挤出个微笑:“……有点头晕。”
张东来透过后视镜看着他,不知是不是光线缘故,刘律师总觉得在他眉目之间有股说不出阴鸷。
幸好张东来没把他放在心上,只是看他两眼,很快又专心致志地同旁边大美人聊骚去,刘律师僵硬地保持着自己坐姿,打开手机摄像头,偷偷拍发现领带地点,然后把脚点点伸过去,用脚尖把领带挑出来,借着公文包遮掩,隔着袖子迅速将那根领带收进自己包里。
就在他手没来得及拿出来时候,张东来又猝不及防地透过后视镜看过来:“是前面那站吗刘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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