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骆闻舟第二次去局长办公室，却没见到老局长本人。
个身材敦实
男人抬起头来，和颜悦色地冲骆闻舟点
个头：“来？”
这人和张局差不多年纪，右眉上有条旧疤，从额头直劈到眼皮上面，却并不显得凶狠，整个人看起来还是很慈祥。
骆闻舟有些意外：“陆局？”
陆局名叫陆有良，是张局副手，老刑警出身，在各种技术不成熟年代，他参与破获过好多大案，抓过无数穷凶极恶犯人，是燕城市局传奇之，再没正经人到他面前也都得收敛些。
把话继续说下去——这也就是好脾气陶然，换个人来，早把桌子掀。
骆闻舟在门口等他，手里捏着个U盘，正无意识地在手指间来回转。旁听审讯肖海洋好像有点怕他，直远远地和他保持着定距离。
骆闻舟抬眼：“怎
样？”
“张东来说那天他可能喝点酒，看见个社会青年纠缠他妹妹，以为是流氓，时冲动，过去把人打，事后他不记得打是哪个社会青年，给他看死者照片，他只说有点眼熟，不确定。而且据他说，他没有给谁赔过礼，也没有送过谁手机——后面这句
觉得是真，那小子现在也没觉出自己打人有什不对。”陶然捏捏鼻梁，“对，刚才费渡是不是来过？”
“已经走，”骆闻舟应声，接着想起什，又瞪陶然眼，“那小兔崽子，越来越混账，都是你惯。”
“嗯，有什事你暂时跟说吧，老张避嫌——你们啊，实在不该把人带回来。谁有嫌疑，当场带走、当场排查，你把他带回来是什意思？是打算徇私包庇，还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陆局叹口气，伸手点点骆闻舟，“闻舟，你这个人啊，什都好，就是有时候心眼太多，年纪轻轻，圆滑过头。”
骆闻舟神色不动，往外看眼，目光扫过空荡荡楼道，然后谨慎地回手带上门：“陆叔。”
陆局愣。
“楼下有个分局刑警，叫肖海洋，”骆闻舟把声音压得非常低，“刚开头给们汇报案情时候，他就说‘不能排除不是第现场可能性’，当时觉得这话听起来有点不自然，因为是不是第现场，们要根据法医和物证证据来判断，没有明显特征情况下，取证尚未结束，很少有人上来就讨论这里到底是现场还是抛尸。王洪亮也反应过来，立刻当着面呵斥他，没太往心里去，只是觉得这个肖
陶然：“……”
他总觉得这句抱怨听起来怪怪。
骆闻舟伸手弹，把手里U盘扔给他：“去查查看，里面可能有些用得着东西。”
陶然莫名其妙地接过来：“这是什？”
“不知道，不过估计是承光公馆内外监控。”骆闻舟隔着监控看,bao躁张东来眼，“他妹见过，挺正常姑娘，你打个电话跟她确认下张东来话靠不靠谱，去跟张局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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