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李妍。
李妍眼看见戳在路边周翡两人,忙道:“阿翡,大当家叫你去……”
周翡听大当家要使唤她,就个头变成两个大,顿时头皮发麻,不料李妍道:“……接姑父!”
周翡震惊:“什?这快!”
谢允在旁边笑:“说怎今早就看见喜鹊呢,不枉早早起来梳洗更衣,原来是老天提醒要见……”
老裁缝拉着她手道:“若是哪里不合适,就给王婶送回来,给你好生改改。”
周翡还没说什,旁边谢允便慢悠悠地插话道:“不必,尺寸打眼扫就知道,错不。”
周翡:“……”
老裁缝愣愣,随后捂着脸笑起来。
还不等周翡恼羞成怒,谢允便几步滑出小裁缝店,口中还道:“别打别打,还要告诉你个好事呢。”
结疤,也足够此地重新聚集起新人气,叫那些已经关门茶肆酒楼又渐次开张,还请回过去说书老先生。特别在谢允接管以后,周遭村郭城镇几乎有点欣欣向荣意思。
周翡道:“慢着,才不要去听你写那些胡言乱语小曲。”
“千岁忧”先生自从定居蜀中,时常文思泉涌,写上几段给山下人传唱,久而久之,纠集好批拥趸,俨然要组建支自己戏班子,唱得蜀中仿佛要跟羽衣班分庭抗礼——周翡估计李瑾容看谢某人不顺眼,也不是没有这方面缘由。
谢允不回答,径自将她领到处小铺子。
周翡奇道:“裁缝?”
周翡瞪向他。
谢允轻咳声,将后面称谓咽回去,同时十分促狭地冲周翡挤眼睛,淡定地整理衣冠,走在前头:“请阿
周翡小心地叫老裁缝帮她将那红裙裹好,才走出去问道:“什好事?”
谢允笑道:“你爹就要回来。”
周翡吃惊。
“前些日子,大当家将凑齐五件水波纹信物连在起,印在纸上,正好是道波浪弧线。”谢允道,“她将那张印过水波纹纸寄出去,还是亲自送到暗桩,要送抵京城,你想,大当家总不可能是平白无故耍着他们玩吧,所以猜,恐怕是你爹想挂印,拿着水波纹跟赵渊要自由呢。”
周翡越听眼睛越亮,这时,道人影脱缰野狗样地奔将过来,满大街乱叫道:“阿翡!阿翡!”
“嗯,”谢允轻车熟路地伸手敲敲门,探头道,“王婶,做好没有?”
老裁缝已经老得腰都直不起来,做活时候,双老花眼要紧贴着针鼻才能纫上线,见谢允,却挺高兴:“谢公子来?好,好!”
她边说,边忙不迭地跑进去,片刻后,从屏风后面捧出坨红得灼眼东西,周翡才愣,便见老裁缝当着她面,将那东西抖开,居然是条火红裙子。
“这位公子好眼力,给姑娘做来穿,漂亮得很哟,来瞧瞧。”
周翡忽然好像被人下哑药,声不吭地站在边,乖巧地让那老裁缝拿着裙子在她身上比来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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