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个朱雀主,那两位若是处捣起乱来,赵渊身边那帮酒囊饭袋倾巢而出也不见得抓得住他俩。
可问题是,他们唱得是哪出?
周翡迟疑片刻,转身钻进羽衣班空无人小院,见里屋门虚掩着,方才燃尽香炉气味未消,杯中还有个底酒水,而正对大门墙上,挂着刀剑两柄木头鞘,中间夹着封信。
周翡小心地将那信取下来,见上面写道:“羽衣班携《白骨传》抵京,为大昭盛世献礼。”
木小乔那嗓子好像好像把遍地生根草籽,夕之间,仿佛到处都在传唱那神神叨叨《白骨传》,事态发酵太快,乃至于朝廷临时要禁,已经来不及,禁军时发昏,听见谁唱,便当场抓人。
可哪怕是戏子伶人之流,也不能平白无故抓,金陵素来有雅气,文人骚客、达官贵人等常有结交名伶与名妓旧风尚,禁卫刚现身,立刻引起轩然大波,因赵渊近年来手腕强硬,没有人敢公开质疑,私下里议论却甚嚣尘上。赵渊大怒,恼手下这群不知何为欲盖弥彰蠢货,将禁卫统领打三十大板,隔日朝堂露面,绝口不提禁军抓人之事,只是十分真情流露地回忆自己二十余年国耻家仇与卧薪尝胆,最后轻飘飘地来句“犹记当年之耻,自腊月始,宫中已禁鼓乐”。
朝堂上众人精们闻弦声知雅意,下朝后,纷纷回家通知各路相好,夜夜笙歌金陵夜色突然便沉默,祭祖大典前夜,竟透出股诡异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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