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翡问道:“你怎弄成这幅德行?”
“托行脚帮打探齐门禁地,不料消息不知怎走漏,那几个帮跑腿行脚帮汉子都被人杀,杀人者应该是个刺客,固执地认为肯定知道些什,路追杀,幸亏养蛇警醒,几次三番提前示警,次被他困在个客栈中,身上药粉用完,来不及配,别无办法,只好扮作女装,混在群从人牙那逃出来女人中离开,谁知居然机缘巧合被她们带到这山谷。”
那群北军瞎,愣是将他也当成新鲜水灵大姑娘。
执着于齐门禁地刺客,周翡就知道个封无言,她想想,觉得倒是也说得通——“黑判官”封无言是何许人也,自然不会注意到群朝不保夕流民,怎会想到他梦寐以求秘境就是掌握在这群蝼蚁手上?想必就这和他生中唯次机会擦肩而过。当时失去应何从踪迹,封无言准是去寻找其他门路,正好赶上柳家庄各大门派围剿殷沛,便
家讨水喝,那会他家里还算殷实,见出家人,便请进来给顿饭吃,道士们临走时候给他张地图,说是有朝日遇到难处,可以按着地图走,有处容身之所。老伯当时没在意,谁知后来真打起来,他这才想起来这东西,忙沿途召集亲朋故旧,按着地图找来。到山谷才发现,原来来不止拨人,前前后后阴差阳错跑来人,都或多或少地供养过道士,故事也差不多呢。”
周翡若有所思——也就是说,外面那建在齐门禁地山谷多年前就成型,齐门道士们料到有动乱天,早早将此地地址透露给曾给过他们恩惠边境百姓。
“还以为得救,”春姑兀自说道,“唉,谁知到这,好景不长,那些畜生又闯进来,刚开始还对们花言巧语。咱们都是寻常老百姓,岂敢和朝廷抗衡,自然人家说什就是什,可他们越来越得寸进尺,越来越将们当成猪狗,最后还将们轰到处关起来,把女人都强行拖出来关到西边大营里,供他们取乐。”
周翡轻轻皱起眉。
“谁知们运气好,有个蛇姑……哦,不对,是蛇大侠,”春姑吐吐舌头,“那些混账胚子靠近西北大营,便会莫名其妙遭蛇咬,洒雄黄也不管用,嘿嘿,他们还不知道怎回事,以为中邪呢。”
这时,旁边个声音插话道:“迫不得已男扮女装,唐突诸位,抱歉。”
周翡偏头,见应何从走过来,他已经把脑袋上那莫名其妙辫子解,虽没来得及换衣服,但只要不刻意掩饰自己声音与举止,还算能让人看出他只是个相貌清秀男青年。
“时三刻内别乱动真气,你内功扎实,虽然有内伤,但不知是什门路,反而颇有点破而后立意思,看问题不大。”应何从说完,打量周翡眼,又真诚地赞扬道,“周姑娘,你可真禁打啊。”
周翡:“……”
别数年,毒郎中开口找揍本领犹胜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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