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有些门派没落也是有原因。
“在下见过为名利头破血流,没见过没事找事还这积极。”李晟缓缓挪动着脚步,同杨瑾站个直线,两人正好将丁魁夹在中间,随时可以同时出手发难,“玄武主,多行不义必自毙,你想当这个武林公敌吗?”
丁魁闻声大笑道:“奶奶,武林公敌?是谁公敌,就你们这几只小猢狲?说,这位小哥,你是谁家小公子呀?怎,霍连涛刚死,你就想接班当武林盟主啦?”
李晟没跟他耍嘴皮子,他目光往四下扫,见除兴南镖局人真着急外,其他人虽然都在各自戒备,却谁都不肯上前,好似都在准备跑路。
有人说“仗义每在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其实尽是放屁,屠狗辈跟读书人孬起来可谓殊途同归,没什本质区别,充其量是读过书无耻姿势更优雅而已。这些江湖屠狗辈们风里来雨里去地混,“道义”二字便如同读书人“圣人言”,只是块鲜亮大牌匾,真遇见事,当不得真。
个黑影突然冒出来,把抓起朱莹,李妍惊呼声,杨瑾断雁刀横,刀鞘打出去,来人武功显然般,眼看躲不开他这雷霆击,却又有人大笑声,飞身上前,抄手抓,竟“笃”下,将那断雁刀鞘抓在手里。
杨瑾瞳孔缩,抓他刀鞘人是丁魁!
原来抓朱莹,正是那日在客栈找兴南镖局麻烦玄武派门下之,被周翡削条胳膊,当时见机快,侥幸留条命,跑回丁魁身边,这会跟着玄武主从那山庄中趁乱撤出来,眼瞧见兴南镖局软柿子,当即便起歪心思,想起要兴风作浪。
丁魁被楚天权摆道,拿到手里慎独方印得而复失,还折损不少人手,丧家之犬似仓皇离去,心里别提多晦气,那独臂玄武黑衣人正好将朱莹拎到丁魁面前,涎着脸冲他献宝道:“主上,咱们这回不算无功而返,这丫头可是个祸害,也害咱们不少兄弟性命呢。”
朱莹面貌姣好,丁魁知道手下人是什意思,闻声斜着眼打量她眼,感觉形容尚可,便意味深长地笑。朱晨血气上涌,抽出佩剑,回身便向那独臂人刺去:“你敢碰妹妹!”
李晟暗自皱眉,兴南镖局那帮人都是花架子,往日行走江湖还凑合,遇见高手武功不能看。他和杨瑾两人,要是论单打独斗,谁都斗不过丁魁,只能起上。可是丁魁不是光棍条
不等李晟出言阻止,兴南镖局更是群情激愤,拥而上。
李晟:“……”
他娘,波未平波又起,看来他还走不!
“住手!”李晟喝道。
随后他个眼神递过去,几个机灵行脚帮弟子各自动起来,占住几个微妙点——这招在山庄里李晟便教他们用过,可惜有头有脸有门派君子们个记住都没有,反倒是那些整日里在路上讨生活行脚帮“下九流”机灵,稍微点拨几句,立刻便能举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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