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般爬出棺材,坐在黑洞洞棺材沿上,阴阳怪气地问道:“咿呀,这可是件大大功德,怎这好些年竟然没人提起呢?若是早知道,咱们少不得也得跟着出把子力不是?”
谢允几不可闻地叹道:“‘是非不分’果然名不虚传,是个保质保量蠢货。”
丁魁为给霍连涛添堵,驱使着手下狗腿子不知祸害多少依附于霍连涛手下小门派,他不开口还好,开口,顿时便有水榭另边人跳起来叫道:“霍堡主,今日乃是‘征北英雄会’,竟有这样邪魔外道公然登堂入室,你也不管管吗?”
这些人祖上或许显赫过,然而后辈儿孙譬如黄鼠狼下耗子——窝不如窝,如今败落,只好仰人鼻息,落单在外时候,被谁欺负都得打掉门牙活血吞,好不容易齐聚堂,倒是也有与活人死人山叫板勇气。
有第个人出声,亲朋好友遭过活人死人山毒手便群情激奋起来。算起来,中原武林也和分为二朝廷差不多,缺个大统权力和规则,又总有野心勃勃之人在其中搅混水企图牟利,弱肉强食、生灵涂炭也在所难免。凡夫俗子恰如水滴,片刻便灰飞烟灭,不值提,唯有汇于起成势,方才会有可怕力量。仅就这方面来说,无论使什手段,霍连涛今日能将这些散沙归拢到处,叫他们胆敢冲着丁魁开口叫嚣,便是有功。
丁魁只是坐在棺材沿上冷笑,副大爷还有后招样子,倘若霍连涛不是将自己人隔到湖这边,大概这会已经有人要扑上去咬他。
霍连涛刚开始没制止,任凭众人发泄片刻,这才摆手,朗声道:“既然有不速之客远道而来,霍家堡没有不敢放人进来道理,倘若连门都不敢开,还谈什其他?诸位放心,今日霍某既然敢来者不拒,自然会为诸位讨回公道!”
这段时间霍连涛缩头不作为,也让好多依附他人心怀不满,然而闻听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慷慨陈词,不说别人,就朱家兄妹脸色都好看不少,霍连涛这两句话光景,便摇身变,重新成众人主心骨,周翡不由得心生感佩,觉得这他收买起人心来好像比买二斤烧饼还容易。
紧接着,那霍连涛气都不喘口,便趁热打铁地接着说道:“至于这位丁先生问问题,既然这海天色本是义举,为何当年那几位前辈要秘而不宣?不妨告诉你,那便是因为,就算没落门派,但凡能将门户留下来,也必然会有压箱底东西,或为神兵利器之宝,或为已经绝迹江湖单方药方,或是祖上流传下来武功典籍——六十三个门派,乃是当年中原武林半壁江山家底,其中多少让人为之疯狂之物?那时本就战火连连、人心惶惶,为防有丁先生这样人觊觎,结盟之人才被迫隐瞒海天色之秘!”
周翡本来在看热闹,吃花生吃得口渴,正单手端着碗茶在旁边慢慢啜饮,听到这里,忍不住“噗”口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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