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沉在离他稍远地方坐下,从怀中摸出个小包,最外层是防水油纸,里头又裹好几层质地不同布,层层打开后,布包中裹是把细密银针。
见他不听也不回应,殷沛便自问自答道:“早年间天下最负盛名刺客团名叫‘鸣风楼’,那女人就是鸣风楼主关门弟子。”
竖着耳朵偷听周翡手滑,差点将手里石头掉地上砸自己脚,还好旁边谢允眼明手快地接住。
“鸣风楼?还是刺客!”周翡心里惊疑不定,“不会和们寨中‘鸣风派’有什关系吧?”
这次,纪云沉终于有点反应,淡淡地说道:“那又怎样?”
变,三步并作两步地追出去,只见出耳室,还有道弯,前面登时多四五条岔路,花掌柜敦实身形早化入黑黢黢岔路中,踪迹难觅。
纪云沉眼眶突然红。
这时,被绑在墙角殷沛忽然冷冷地哼声:“看你也不必太感动,你道那胖子这些年为你鞍前马后、任劳任怨,难道没有缘由吗?”
纪云沉蓦地扭过头去。
殷沛吃力地抬起头望着他,笑道:“你们俩真有意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都是做亏心事,不敢当着人面承认,做些多余事来,还自以为弥补,暗地里被自己侠肝义胆感动得塌糊涂。”
那毕竟只是个萍水相逢女人,后来花掌柜也没有同她在起。她是好姑娘也好,是个刺客装好姑娘也罢,都与他并不相干。纪云沉没放在心上,拈起根细细银针,拿在手里
纪云沉双拳紧握,不去理会他。
殷沛好整以暇地打量下他脸色,说道:“那就发发好心,告诉你吧。芙蓉神掌花正隆老是将你对他有救命之恩挂在嘴上,听说他年少轻狂时候,既不胖,也不丑,也算是个能看男人。他路上英雄救美,不料蠢得把自己搭上,受重伤,命悬线,当时是你出手救他,大概有这事吧?”
纪云沉充耳不闻,权当他自己吠叫,只对周翡道:“可否先帮将耳室前面通道封上,多少能拖他们会儿?”
周翡其实还蛮好奇,但她刚刚还对纪云沉不假辞色,此时实在不好探头瞎打听,只好拉着张冷脸,挽起袖子开始往耳室门口细窄通道里堆石头。谢允反正不会自己跑,闲着也是闲着,便也走过来,边动手帮她,边企图用严峻面部表情向周翡叫嚣自己愤怒。
殷沛被众人集体晾在边,遭到冷遇,却也没妨碍他三寸不烂之舌发挥,依然自顾自地说道:“他救女人,有个挺厉害仇家,震伤他心脉,奄奄息。那女人以前从花正隆嘴里听说你二人有交情,便跑来找你,想跟你讨颗‘九还丹’救命。九还丹你还有颗,但刚开始没给她,只是每日用内力给昏迷不醒花正隆续命。那女人乖巧得很,讨不到药,还是十分感激你,她看起来又单纯又善良,对不对?你可知那单纯又善良小美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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