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那狗腿子大总管放火!差点烧死们!”
“大人,您想想,谁能信堡主能连蒙带骗地把们留下呢?再说霍老堡主也还没走啊!对,老堡主人呢?”
群人面面相觑会儿,突然有人号叫道:“老堡主被烧死啦!正好在他院里浇花,见外面着火,要去拉他,他傻啦,不肯走,甩开手,把自己关进屋子里,还上锁……你说他傻成那样,张嘴就流哈喇子,怎没忘怎上锁呢?”
此言出,便有那早年跟着霍家老仆人坐地呜呜大哭,给老堡主号起丧来。
沈天枢被他们七嘴八舌灌耳朵,没想到霍连涛为让
狗跳砝码,实在无趣。谢允认为自己跟他们尿不到个壶里,还不如跟着丐帮去要饭来得逍遥。
此时华容城中人心惶惶,街上几乎绝人迹。
沈天枢却终于与童开阳会合,同行还有用最短时间调来支八千人驻军,他们几乎未曾停留,即刻打出“剿匪”大旗,旋风似刮往岳阳。
当年四十八寨也被面“剿匪”大旗和数万人马压过境,然而剿匪旗倒,面游离于南北之外匪旗却挂二十多年。如今,霍连涛直以为自己是李徵第二,也想轰轰烈烈回,谁知他们没等“轰”,就先“烈”,并且比沈天枢想象还要没骨气。
沈天枢本以为,霍家这些年来好歹也是跺跺脚,地面震三震方势力,至少要负隅顽抗个两三日。他都想好,到时候用重兵将霍家堡团团围住,各处放几个功夫过得去手下护阵,不让他们突围,耗些时日而已,收拾他们也算容易。谁知剿匪军离岳阳尚有二十里时候,本该严阵以待霍连涛却把大火烧霍家堡,“四十八寨第二”顷刻间树倒猢狲散!
那些依附于霍家大小门派,活像被大水灌窝耗子,仓皇间往哪里逃都有,到处都是。
大手抓不住散沙,竹篮打不出井水,他们这跑,便将沈天枢这八千驻军不尴不尬地撂在原地。沈天枢怒极,命人救火,把堆没来得及跑远霍家家仆绑成串,又将霍家堡搜个底朝天,愣是没翻出点有用东西。
霍连涛行动果断迅捷,显然是早有准备,他将值钱不值钱东西全都带走,除堆破砖烂瓦,就剩下这群下人。可见这些人性命对霍家而言,远不如金银细软有用处,因此审起来也不费事,连刑都不用上,这些被丢下家仆就争先恐后地招。
“他们早就准备走,前些日子,打华容来个信使,不知送个什信,堡主跟着就动身去华容。”
“可不是,们不知道啊,还当他是要出去办什事。谁知霍堡主他们去不返,过几日,又将堡中东西清点清点,收拢收拢,有那机灵人就说,这回要坏,可是后来霍堡主又让他那狗腿子大总管辟谣,说这些东西是他要送给朋友。他亲自护送趟,转天就回来,叫们该干什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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