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廉贞星。他也……算是殉国。”
周翡时间说不出话来,奇异是,她并没有产生什“这是条英雄好汉”感慨,反而从吴费将军给夫人信里听出股天大委屈,少年人往往能忍得痛,忍得苦,却忍不辱。她随着吴楚楚话想想,只觉得稍稍代入点,就愤懑难平,恨不能玉石俱焚地死才能昭雪。
“二十年。”周翡轻声道。
吴楚楚“嗯”声——对两个还不知道二十岁是个什光景姑娘来说,二十年听起来,差不多有生世那长。
吴楚楚道:“爹说,当年程婴与公孙杵臼舍儿、舍命,世人都当程婴是卖友求荣,苟且偷生,而他虽也受千夫所指,好歹未曾连累妻儿,比之先人境遇,已经不知强多少,因此心满意足,不敢郁愤。”
周翡摇头道:“这道理不是很明白。”
个人要忍辱负重到何等地步,才能唾面自干、自解嘲呢?
周翡这时说不明白,可她万万没想到,这话说完才不过两日光景,她就不得不明白。沈天枢与仇天玑如她所料,确实不可能在华容逗留太久,这几天之内,北斗将华容县城搜个底朝天,连只耗子也没抓出来。周翡知道,只要拖到两个北斗带着他们狗离开,她就算赢,这道理沈天枢和仇天玑当然也明白,因此他们出个损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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