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匪被逼出脾气,强提口气横刀接招,大喝声别住周翡手中窄背长刀。谁知那窄背刀竟然去势不减,只稍停顿,蒙面人便觉得股说不出力量从不过四指宽刀身上压过来,睥睨无双地直取他前胸。
被脚踢飞大黄狗好不容易爬起来,龇牙咧嘴地刚准备叫,就跟里正娘子起惊呆。
蒙面人大惊,脱口道:“破……”
王老夫人却忽然咳嗽两声,轻而易举地打断那蒙面匪要道破周翡刀法话。她扶着拐杖在刀剑起落小院中说道:“丫头啊,方才婆婆告诉你,闯荡江湖要和气讲道理,还要守人家规矩,可若是碰见不讲道理、不守规矩人,那也没办法。”
里正娘子先前只当老太婆是普通老太婆,见她想息事宁人,也很理解。此时见那王老夫人手下,连个小丫鬟都身怀绝技,她却还在絮叨什“道理”“规矩”,活像个披坚执锐受气包,顿时火冒三丈,就要开口理论:“你这……”
王老夫人丝毫不以为忤地点头称是。
谁知那蒙面匪下刻话音转,说道:“既然您老人家这通情达理,不如干脆将盘缠与车马也舍给们吧,哪处黄土不埋人呢,干什非得回家乡?”
这就不像人话。
王老夫人微微闭下眼,仍是低声下气道:“老身奔波千里,就为回乡见那儿子面,落叶归根,便没别心愿,车马实在给不得,求二位壮士垂怜。”
蒙面匪狞笑道:“那可由不得您老!”
谁知王老夫人停顿下后,快断气似接着说道:“唉,只好杀。”
里正娘子:“……”
黄狗“呜”声,夹着尾巴站好。
周翡和李晟是名门之后,功夫自然是上乘——否则李瑾容也不会放心把他们放出来,可毕竟刚下山,没见过血,逞勇斗狠或许可以,招定生死时候却多有犹豫,方才周翡那刀
他话音未落,与那同伴默契地同时猱身而上,刀剑配合极为默契,直扑向王老夫人。
这时,有人呼啸而至,喝道:“你敢!”
来人正是李晟,短剑在他掌中转个圈,便挑向那拿剑人,两人瞬息间过七八招,而后同时退步,各自暗暗为对方身手吃惊。
周翡打架事不需要别人吩咐,横刀截住那使刀蒙面人,两刀上下地相抵,那蒙面人料想她个小女孩,内功想必也就练个瓶子底,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刀下劈,狞笑着往下压周翡手中刀。劲力吹开她头上破布,露出周翡脸来,那蒙面人笑道:“哎哟,这里还有个……”
他话没说完,便被道极亮刀光晃眼,那蒙面人下意识地往后仰,只觉股凉意擦着鼻尖而过,周翡长刀在空中不可思议地转个角度,横切过来,两刀快得仿佛并作起,当头砸下。蒙面人慌忙往后躲,还没站稳,就觉得脚下厉风袭来,他跃而起,尚来不及还手,闪电似刀光便又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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