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溪闷笑,这都什和什啊。
“行,也要向你学习。”他说完,立即抵住顾勉唇,“嘘!咱们等下不争论这个,各凭努力,好不好?”
顾勉掀起眼皮,面无表情地张开嘴,咬他手指口,留下浅浅牙印。
“又不是什好事,你还上赶着努力,听起来很不吉利,帮你‘呸’掉。”顾勉声音毫无起伏,尤其那个“呸”字,更显诡异,“如溪哥,你年纪比大,真出事也应该是
谢如溪“哦”声,拉长调子,“还以为是伤在身,痛在你心呢。”
谢如溪思索下,淡淡地说:“有可能。”
谢如溪听到,呛住。
他古怪地打量顾勉,挪挪身子,凑前道:“真假?”
“以为恋人之间……这样心理会很正常。”顾勉不偏不倚地对上他眼睛,“如溪哥,下次遇到这种事不要冲上来,看见你受伤也会难过。”
谢如溪眼皮眨得厉害,耳垂有点红,但也没缩回手,轻轻瞥过去,似乎在问你干什呢。
顾勉做这些时,神色始终平静,垂下眸子,捏着他手指把玩。
“伤口已经结痂,但建议还是不要剧烈运动。”护士例行公事地交待。
谢如溪温声应道:“好,麻烦您。”
咔——病房门重新关上。
谢如溪醒过来这段时间,后脑勺、脊背连着片区域,还是隐隐作痛,尤其是换药时候,痛感加剧。
每当这个时候,顾勉就会面色绷紧,凝重地注视着护士动作,眼底情绪莫测。
谢如溪疼得额角冷汗直流,但因为顾勉目光,把闷哼声音全部咽下,不想对方担心。
后来顾勉看出来,轻声说:“没事,如溪哥,疼就出声……”
谢如溪无奈,看着对方攥得泛白指骨,心想:倒是没事,但你反应,不知道还以为是你遭这罪。
谢如溪抿唇,轻声说:“这不是能控制。”
两人离得很近,鼻息喷洒在彼此脸庞。
日光如飘金,携着微风穿过窗户,从刁钻缝隙挤入,洒在白色病床上,地面倒映着交叠两个阴影。
“小勉……”谢如溪唤道。
“好,知道。”顾勉挑开谢如溪眼角缕碎发,“下次努力避开危险,或者比你先发现。”
谢如溪立刻晃晃手腕,含笑问道:“小勉,可以松开吧?”
顾勉不吭声,手抓得更紧。
谢如溪用脸颊蹭蹭他手背,柔声说:“心疼?怕痛?给力量?”
他问着问着,把自己逗笑。
顾勉语气平平,“就是想牵你手,没想太多。”
他轻咳声,背着换药护士阿姨,悄悄伸出手,尾指挠挠顾勉手背。
顾勉抬头,四目相对,手里力度松懈,回握过去,掌心慢慢拢住谢如溪手。
谢如溪愣,唇边浮起淡淡笑意。
他用口型说:乖。
顾勉手指按揉着谢如溪指腹,又从指缝穿过,直磨蹭内侧软肉,晕开薄薄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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