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回事,这半个月时间,汾枝郊区这带都是大雨常下,小雨连绵,水漫浅滩就是不肯罢休。
谢如溪他们跟学非遗传承人,所住地方恰好坐落在荒僻山区里,而且还是山顶,非常隐于世俗。
泥路崎岖,本就难走,雨后更是深深浅浅,稍有不慎,脚陷入泥潭。
咔哒——老旧木门发出吱呀声响。
“如溪!”王飞宏扯开嗓子,“该走,雨又要下,估计等下是大,bao雨,路难走啊!”
瞬间哑然。
他握着对方手,干燥而温暖。
他微笑着说:“也喜欢。”
又来。
王飞宏幽幽叹气,每当这种时候,他都会自动退避,哪怕避无可避,也要塞上耳塞,生怕自己这个电灯泡过亮,打扰到情侣恩爱。
谢如溪眯起眼睛,往窗外扫几眼。
他手里还拿着半成品,雕刻白虎初具雏形。
潮湿水气迎面而来,额前碎发拂过眼睛,轻微刺意传来。
谢如溪长期保持个动作,脖子有点僵,缓几秒,点头应声。
“嗯,是该走。”
……
“呜唔呜唔——”
王飞宏放下手里工具,探头看屋子外天色。
狂风大作,席卷地面尘埃,枝叶乱颤,窸窸窣窣作响。平日高大如盖树冠低身,仿佛矮截腰。整片山区都是阴沉沉乌云,浓稠墨般,好似积攒快要膨胀水汽,只等待最后刻爆发。
“又要下雨啊……好不容易才停。”他叹气,转身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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