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溪基本把研究生课程学分修完,总算有点空闲。
但并不多,常常需要跟着导师奔波于各大展会、私人工作室,全国到处飞,完成定时定量作
“知!道!!”谢如溪咬牙切齿,“你说好多遍,记得清楚。”
顾勉闭嘴,良久,他慢慢说:“觉得以后要定个时间和次数。”
“你还挺有觉悟。”谢如溪斜睨过去。
顾勉面不改色,揭穿道:“如溪哥,昨晚明明是你先——”
“你别说,后悔还不行。”谢如溪打断,想到当时场景,腰更痛。
他心里恨恨地想:顾勉这王八蛋!装!装不死你!
平时人模人样,这种时候就不装!
……
顾勉和谢如溪离开江阳航班是同天,虽然目地不同,但起飞时间很近,几乎是前后脚。
连续几天小雨天气,罕见地露出太阳模样,将日光挥洒到大地。
什啊。
果然,死闷骚个。
谢如溪躺在床上,卷着被子,缩成团。
他想着顾勉说话,汩汩血液好似倒流,心脏脉搏跳得飞快,脑子阵阵缺氧。
——“腿很漂亮,下次做时候勾着晃,会更加高兴。”-
?”
顾勉温柔地摆正他身体,耳语番。
谢如溪没好气地说:“亏你想得出来,特意去酒店——”
顾勉吻住他唇,轻声说:“那去吗?”
谢如溪沉默,哼声,倒也没口不对心,“去。”
顾勉欲言又止,“……嗯,量力而行。”
“顾勉!”谢如溪瞪他。
哦,恼羞成怒。
顾勉然,选择沉默是金-
A市和C城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恰好张飞机票可以丈量。
而被寒风吹枯枝丫,似乎感受到即将踏着步子而来春天,悄悄冒出嫰叶。
机场内厅。
“还好吗?”顾勉不动声色地扶把,轻轻按揉谢如溪后腰,“先坐吧。”
谢如溪不做声,走路明显不受控地拐边,动作幅度大,他忍不住蹙眉,喉咙压下闷哼。
顾勉叮嘱:“回去记得涂药,别偷懒,天三次……”
那天,酒店浴缸很大,盛着堪堪溢出舒适温水,打湿层玫瑰花瓣,艳色灼灼。
氤氲白气缭绕,模糊周围形状,弥漫着若有似无精油香气。
谢如溪脸庞湿漉漉,唇色殷红水润,眼神却是茫茫片雾气。
他手里碾碎不少玫瑰花瓣,浅浅红色随着水波荡开,偶尔囫囵地咽下残缺花瓣,舌尖泛着植物涩意,隐隐回甘。
迷迷糊糊中,谢如溪觉得自己快死,窒息于无声水流和细细波浪。
顾勉唇角微扬,尾指碰碰他手,“走,到家给你电话。”
谢如溪也学顾勉动作,尾指回碰,“嗯,拜拜。”
顾勉眼底笑意掠过,起身前,凑到对方耳边,低低说句话。
谢如溪听得发愣,房门关上刹,才倏然回神。
他抿唇,脖颈蔓延绯色愈盛,耳垂红得滴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