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咣当——”
车厢摇摇晃晃，车轮撞击着铁轨，充满节奏感，时不时夹杂着喧哗
人声。
“下雨
……”轻轻地呢喃在耳边响起。
顾勉用电脑电脑工作，正在回邮箱，闻言，低低应
声。
“对，吵到你？”他指腹往触感屏滑动几下，页面变为天气预报，“就这片区域有雨，十分钟后应该能停。”
谢如溪已经完全说不出话，因为他点印象也没有。
顾勉撩起眼皮，上下打量他番，倏然说道。
“有样东西挺好吃。”
谢如溪直直对上漆黑眼眸，像没有尽头漩涡，仿佛蕴藏着无限危险，他却不可自拔地深陷。
“是什
？”他讷讷地问。
“嗯。还和
抱抱，亲脸颊口。”
谢如溪：“……”
老天，他还干过这些？！
“那你什……反应？”
“你套动作下来，娴熟又快速，就站在原地看你——”顾勉说，“眼睛都瞪成窟窿，你还在对笑。”
概是‘傻逼’和‘笨蛋’区别吧，前者干脆利落，后者黏黏糊糊，有撒娇嫌疑，喊哥哥显得没长大似。”
河风有点燥热，微微鼓动衣袖，拂过脸庞并不凉爽，反而闷沉。
谢如溪：“你小时候不也喊过哥哥？”
顾勉想到往事，或许对十八岁“顾勉”来说，不过十年左右光阴，但对于他来说，其实有几十年。
“看来你真不记得，当时第次见面，是你摸着头，让喊你哥哥。”
雨滴砸在铁皮，响起规律声音，玻璃窗水痕凌乱，远处景色片茫茫。
谢如溪裹着毛毯，睡眼惺忪，往旁边挤，“没，不困，但醒来难受、头晕。”
顾勉摸他额头，将人揽进怀里，按按他太阳穴，“车内氧气不够？还是不舒服？”
“可能有点晕火车，
“盒葡萄味果冻。”
谢如溪怔忪。
顾勉笑笑，“可惜，那家牌子好像倒闭。”-
顾勉和谢如溪离开C城后，正式开启旅程。
他们先是坐着慢悠悠绿皮火车，向北出发，去往海拔最高地区，看沃野千里草原和白雪皑皑高峰。
谢如溪眼皮狂眨，“就这样？”
“不然呢，能怎样？”顾勉斜睨过去，“你是哥难得带回家朋友，又不好说什。”
谢如溪尴尬，“抱歉，咳咳，你当时应该不太喜欢。”
“还好吧，不至于不喜欢。”顾勉望着江边霓虹彩管，“你还给袋子零食。”
他比划下，“镭射透明小书包装着，里面什都有，大杂烩样。”
谢如溪呆住，“、让你喊？”
“嗯。”顾勉似笑非笑，“还特意蹲下来和说话。”
“……”谢如溪真不记得，小声说，“啊，可能你当时不高，冬天又穿得厚，圆滚滚，皮肤白，还有婴儿肥，像个冰汤圆，挺可爱。”
顾勉挑眉，“这就是你捏脸原因？”
谢如溪震惊，“捏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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