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溪心里说不出什滋味,但细细暖流仿若寻着洼地入口,沿岸干瘪、凌乱枯枝重新焕活生机。
他慢慢放松,额头抵住对方肩膀,微不可闻地“嗯”声。
夜好梦-
顾勉和谢如溪去园宝寺那天,烈日盘踞数天、被高温炙烤着A市,破天荒地暗天色,云层叠叠,不复耀阳灼目,连带着气温也降不少,吹到耳边风夹杂些许凉
谢如溪:“……”好好好,非常好。
他也不说什,晚安就晚安咯。
谢如溪理智失控,纯粹感性驱动情绪,心里气得要命,存心往顾勉怀里挤。几分钟后,他清晰地感觉到,对方那团火愈烧愈旺。
可没什用,谢如溪听着顾勉呼吸,反而愈发平缓,仿佛即将沉入梦乡。
顾勉,你可真能啊。谢如溪睡不着,心里恨恨地说,这样都能睡?不躁得慌吗?
他深吸口气,咬牙切齿:“顾勉,你什意思?”
“担心你身体。”顾勉闭着眼,冷静地说,“这种事不宜多做,起码要休息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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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
谢如溪难以置信,“你疯吧,个月?年才几回啊?”
处,像浓密扇子,轻轻扫动。
他呼吸急促,心脏每次跳动都格外清晰。唇在对方脖颈游动,舌尖勾勒着青色血管轨迹,撩拨不已。
“小勉……”谢如溪呢喃,寻着他唇,送上热情吻。
他锢住顾勉腰,膝盖沿着脊柱磨蹭,那腿细长匀称,白腻得令人心慌,绷紧瞬间,线条流畅漂亮,像剧毒蟒蛇攥住猎物,势在必得地逼近,又或者暗示对方——
你怎对都可以,但不允许逃离,否则不高兴,沾着毒液尖牙将毫不留情地咬下。
谢如溪烦得毫无睡意,手脚乱动,浑身都不自在,最后背对着顾勉,心梗至极。
不知过多久,头顶传来轻轻叹息。
谢如溪僵,来不及思考,顾勉将他转方向,两人相拥而抱。
紧接着,个温柔吻落在额头。
顾勉揽着人,低低哄道:“乖,睡觉吧,不然明天就该头疼。”
“第次没控制好,你连着几天走路打颤。”顾勉淡淡地说,“以后休息多久,不好说,但这次必须个月。”
谢如溪半天说不出话,最后,他故意说:“小勉,不会是上次太……”
他凑近,声音温温柔柔,“所以,现在不行吧?”
常理来说,男人听不得不行,怎也得反驳几句。
但顾勉不样,他反应居然是承认:“嗯,不行。”
顾勉垂眸,掌心摩挲他后颈,撑住他重量,温柔地和他舌头嬉戏,掠过敏感上颚处,明显感觉怀里人呼吸紊乱,颤抖得厉害。
接下来切,仿佛顺理成章,但是顾勉没有。
在谢如溪卖力撩拨下,将人慢慢放倒,然后盖上被子,关灯,温柔地说。
“如溪哥,不早,该睡觉。”他甚至贴心地说,“晚安,祝你有个好梦。”
谢如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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