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请假
。”顾勉回答。
“哦，那行。”谢如溪嘴唇抿着吸管，豆浆醇香，味道微甜，“难怪你今天突然穿西装。”
他视线不受控地落在对方
唇角，冷不丁问：“还疼吗？”
顾勉反应几秒，才说：“不疼，
点小口子。”
“等下
给你涂药。”
“好。”
“这家味道怎
样？”顾勉夹块小笼包，汁水从破皮那刻，流溢到味蕾，口感鲜美，“之前那家倒闭，隔壁又开家新，看店面还挺热闹，就买回来试试。”
谢如溪觉得合口味，尤其是八宝粥，煮得爽口。
“都不错，八宝粥平均水平以上，蛮喜欢。”
顾勉也尝几口粥，“确实不错。”
“小笼包、豆浆和甜咸口味八宝粥，可以吗？”顾勉举举手里提袋。
谢如溪眨眨眼，“啊，挺好。”
“嗯，那就好。”
顾勉撕开封口，问：“八宝粥要甜还是咸？”
“两种都要。”
谢如溪望着白花花墙壁，怀里睡衣掉落角，最后被推到旁边。
他把自己点点挪进被窝，被褥褶皱拉直、绷紧。
好丢脸——
谢如溪喃喃自语，残留碎片记忆在脑海逐个蹦出，羞耻得浑身发抖。
他到底在干什啊！
“谢谢……”谢如溪躁得慌，脸颊发烫，脚趾悄悄蜷缩，勾着单薄被单。
他猜到自己昨晚模样，该看不该看得，估计都看完，而且也不是没亲过、抱过……
当然，这样好像是第次。
可青天白日，对上顾勉目光，谢如溪还是莫名害羞。
矫情死。他在心里骂自己。
“好。”
两人早餐吃得不快不慢，闲聊着，气氛如往常般融洽自如，早上尴尬仿佛销声匿迹。
顾勉望
谢如溪抿唇笑，漂亮眼睛弯起，“嗯。”
他皮肤泛着亮泽，熠熠发光，丝毫看不出宿醉憔悴。
顾勉看几眼，垂下眼帘，“待会儿去家研究所办事，晚上比较晚回。”
“你学校没课？”谢如溪问。
今天周三。
顾勉点点头，“那拿个碗来分。”
他进厨房拿碗和筷子，动作麻利地将两碗八宝粥分开。
“够吗？”顾勉问。
“够够。”谢如溪连忙说，“其实各半碗就可以。”
“你吃不完给。”顾勉说。
谢如溪崩溃至极，两腿在被子里狂蹬，自己弹跳几下，最后从快要窒息黑暗里探头，深深呼吸。
太！丢！脸！！
……
顾勉买小笼包和豆浆，还有两碗八宝粥。
来回不超过十分钟，回到家时，谢如溪已经坐在客厅沙发，听见动静朝他笑。
顾勉应声，顺手勾起外套，搭在手臂，准备出去。
走到门口时，他脚步顿，“如溪哥，早餐吃什？下楼买。”
“啊，……”谢如溪抱着睡衣，愣愣抬头，“都可以，你吃什，就吃什。”
“好。”
咔哒——房间门打开，又干脆地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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