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晚不要叫！”
“别撞柜子！”
“妮妮！”
……
他深吸
口气，按
按太阳穴，“妮妮，你从哪里……”
妮妮无所知，自顾自地傻乐。
顾勉面容冷峻，觉得和条狗讲道理，是没有意义
。
还是先换床单吧。
在此之前，顾勉目光慢慢凝在妮妮嘴巴。
妮妮兴奋地原地转圈，甚至跳跃起来。
顾勉注意到妮妮嘴巴咬着什，凑上前，“妮妮，你嘴巴里是什？
看看。”
“哦呜——”妮妮不肯张嘴，喉咙发出闷响，愈发激动。
顾勉眉心跳，“你不会吃什不干净……”
他强硬上手，想把妮妮嘴巴掰开，探究竟。
谢如溪在里面用清水洗脸、漱口后，还是有点反胃。
他咳嗽几声，含糊说：“没事，还好……”
“真吗？”顾勉眉头皱得更深。
谢如溪无奈，心里想：这不是心虚嘛。
既然拐人家弟弟，递过来粽子，肯定得吃完。
不是故意，当时不小心拿错，本来是蛋糕用剩材料，刚好放着，顺手就……”
他耸耸肩，“包都包完，干脆起蒸呗。”
“看你走不走运，来来来，快选个！”
……
傍晚。
咬过死老鼠。
要消毒。
“妮妮，过来。”顾勉沉声唤道。
妮妮似有所觉，察觉到危险，立刻蹿出房间。
整间屋子传来狗叫唤，以及顾勉不断地喝止。
妮妮直躲，爪子灵活跳跃，吃得圆乎乎身子，竟有几分矫健姿态。
最后，它像玩累，不留神，嘴巴松开，黑乎乎东西飞出来，恰好落在床铺上。
顾勉定在原地，总算看清那是什。
两只死老鼠。
只落在枕头，只落在被褥和床单。
“没事，在里面洗个澡，你别担心。”谢如溪又大声说。
顾勉“哦”声，到底不放心，“要是哪里不舒服，你和说声。”
“好。”
顾勉回房间，刚进门，几声狗叫，妮妮横冲直撞，从他后面飞跃扑来。
顾勉避开：“妮妮，晚上不要乱跑。”
“如溪哥，你还好吗？要不要缓缓？”顾勉在浴室门口问道。
“不用……还好……”谢如溪声音虚弱。
顾勉叹气，“你当时吃不下，就别吃啊，那种黑暗料理……”
谁会把蛋黄、猪肉、红豆和葡萄起包来吃。
——还是新鲜葡萄，嵌着葡萄味爆珠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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