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勉……”他唤道，声音沙哑得要命。
很奇怪，全身像被
簇簇小电流爬过，神经末梢炸开般。
“嗯。”顾勉应声。
“你……”谢如溪嘴巴张张合合，最
——依旧没有。
顾勉掌心微拢，指骨稍稍用力，嵌入对方
柔软发丝。
他试探性低伸出舌尖，点点濡湿紧闭唇缝，动作慢条斯理。
当唇瓣变得湿润时，顾勉生疏地撬开齿关，没受到阻拦，长驱直入。
最先碰到是舌头，很软，湿答答，舌面滑过有点粗粝感觉。
那双眼睛冷静得不像话，但他居然觉得……含情脉脉。
“小勉，你未必喜欢男人，只是时冲动……或许是
们生活太久，你习惯……”他干巴巴地重复原来话，语气木然，像在做什
无力辩白。
明知没有用处，却负隅顽抗。
顾勉轻叹。
他指尖稍稍用力，勾着谢如溪下巴往自己这边靠。
老天，这是什啊……
湿润气息均匀喷洒在他脸庞，属于顾勉温度在蔓延，密密麻麻片，令他全身战栗。
“如溪哥，可以给个机会吗？”顾勉吻克制而有礼，落在眼睛力度也是温温柔柔。
谢如溪回不过神。
顾勉思索下，指尖微移，指腹慢慢往下摩挲，捏着他下巴，“还是不够证明吗？”
那刻，顾勉倏然停下。
“这样好像不太礼貌……”顾勉眼帘垂下，低声呢喃。
他转变
方向，唇瓣微动，“虽然可以用亲吻表达感情，但们现在关系，亲唇……好像不太适合……”
“什、什……”谢如溪思绪混乱，浅淡皂味香气盈满鼻腔，完全听不清对方话。
“亲亲眼睛可以吗？”
顾勉生涩地擒住、吮咬舌尖，与其嬉戏，又抵着柔软腔壁，细细碾磨。
他没有吻太久，在看到谢如溪眼尾渗出水意，脸憋得通红，气顺不来时，他慢慢撤开。
“如溪哥。”顾勉指尖拂过对方脸颊，点点鼻尖，“呼吸。”
谢如溪眨眨眼，眼眶红圈，泪水再次从眼尾流出。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居然不会呼吸。
先是鼻尖触碰，顾勉停几秒。
他给对方拒绝时间。
——没有。
继续往前，唇和唇之间慢慢贴上，又次停下。
他给对方离开时间。
他礼貌地说：“如果不够话，们可以接吻。”
“当然，如果你不介意话。”他补充句。
谢如溪嘴唇嗫嚅，他想说话，但喉咙像被棉花塞住，个字也吐不出来。
“你脸红。”顾勉陈述事实，指腹热度愈发滚烫，“如溪哥，可以吗？”
谢如溪心慌意乱，对方眼眸深邃幽深，瞳孔宛如漩涡墨色。
谢如溪：“……”
“不说话当默认。”顾勉轻笑，“……三、二、，你答应。”
最后，那个很轻很轻吻，落在眼尾。
——顾勉在亲吻那颗黑色小痣。
瞬间，谢如溪宕机，脑子昏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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