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电视上
春节联欢晚会节目准时开播，
眼扫去，还是熟悉主持人。
“哎呀，果然还是家里好，当社畜真累。”顾思绪在厨房念叨，手也不停，“不対，应该说是半个社畜……”
顾勉把炒好菜拿出，搭话，“哥，你不喜欢这次实习？之前你目标……不是想进这家公司吗？”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顾思绪叹气，“说实话，和
想象中不太样。”
他说话在翻炒锅铲声中有些模糊，“……可能学校和职场有明确区分，还没掌握要领，不习惯那里、氛围吧……”
顾勉面无表情，“哥，你带小孩吗？”
“可以自己去。”
顾思绪哈哈大笑，“行，你自己去。”
——弟弟和好友相处得好，他挺高兴-
日历悄然撕下页，年三十脚步匆匆而来。
“哦。”
顾思绪像想到
什
，说：“你和如溪相处得挺好啊，都过年约饭什。”
说实话，当他看见好友和弟弟起出来时，还有点惊讶，两人有说有笑，看起来关系非常融洽。
顾勉撩起眼皮，“嗯”声。
“还是只有‘嗯’？”顾思绪乐。
是错觉吗？怎觉得你又高？”顾思绪在前排开车。
徐雯雅坐在副驾上，头顶咖啡色贝雷帽倾斜，给后排顾勉递水，“来，喝点水。”
“嗯，错觉。”顾勉回答。
他接过水，打量下徐雯雅脸色，有些苍白，但精神还好。
“谢谢芽芽姐。”
顾勉手顿，“比如说？”
“人际关系？”顾思绪开玩笑地说，“也不全是，人家有企业文化，个体不能总怪环境。”
顾勉皱眉，唇抿抿，“那哥你换个目标？”
“这不是想换就换啊。”顾思绪说，“而且……找工作哪有这容易，实习机会难得，还是要多多珍惜。”
“哥，你这优秀，值得更好公司。”
除夕之夜，万家灯火，氤氲着名为家气息。
顾勉和顾思绪自小算得上“相依为命”，比寻常小孩更早知晓节日该有“内容”，长大后依旧遵循惯例。
哪怕是两个大男人，平时日子过得比较粗糙，但対于该过节也不马虎，拿出十二分精力対待。
家里和以前样，窗台、地板擦得发亮，旮旯角落打扫干净，红艳喜庆春联和福字全部贴上，营造出即将过年气氛。
江阳是小地方，偏远点郊区，也不禁烟花炮竹。年夜饭时，远处偶尔传来闷响，夹杂着楼下“蜘蛛炮”炸响。
“挺好。”
顾思绪哽住，轻啧，“好吧，当年只到肩膀弟弟长大。”
“你年初几过去吃饭？”顾思绪问。
“看情况。”
顾思绪笑眯眯地说：“哎，以前都是和如溪、芽芽聚聚，要不今年带上你。”
顾思绪嘴角抽抽，“行，错觉。”
他又问顾勉些最近问题，得到回答都比较简单。
“嗯。”
“好。”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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