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除夕,年味愈发浓厚。
各大超市换上喜庆装扮,满眼吉祥鞭炮和对联,连发财歌也提前播放。
大街小巷店铺都以红色为主调,以自己方式,迎接新年到来。
“芽芽!”顾思绪殷勤地
几天后,谢如溪觉得自己要疯,不知道是不是那天“事故”,他连续几天梦境,可以说是——
糟糕透顶。
梦里顾勉强势而冰冷,英俊面容如以往般摄人心魄,全身肌肤布满瑰丽花纹,说话语调依旧冷冷淡淡,嗓音沙哑低沉,格外蛊惑。
那双向来漆黑深沉瞳孔,不仅闪烁着凌冽寒意,还变成狩猎者竖瞳,充斥着野性和嗜杀。
除此以外,对方身上还有兽型耳朵、兽型尾巴……
谢如溪被逗笑。
“替你包扎。”他动作利落,用碘伏消毒伤口,用绷带包裹伤口,“这几天你别碰水,定时给你换药。”
“好。”顾勉起身,“那回房间,你早点休息。”
谢如溪欲言又止,但最后什也没说。
顾勉瞥眼,冷不丁出声,“如溪哥,如果喜欢这种制服秀,也没什,不用这着急。”
“对不起……”
“没关系。”顾勉不太在意。
谢如溪眼眶微红,“对不起,都怪……”
“流血会疼很正常。”顾勉不理解,“为什要哭?又没怪你。”
“如果不是话……”
勉掌心滴落,地板仿佛绽开朵朵红花,妖冶诡异。
顾勉低头检查下掌心,嵌进块尖锐玻璃。
他神情没什变化,“别担心,只是玻璃碎,弄出来就好。”
谢如溪抿唇,立刻起身,“去拿药箱,你等下。”
两分钟后,他小跑回来。
谢如溪在梦里,几乎都在哭泣中度过。
有时候是兽型。
……
谢如溪每晚都极尽癫狂,几乎度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过于严重时,他甚至要躲着顾勉-
“是不是还有动物拟人?”他想想,“昨天狗狗头箍是……”
“和这个没关系!”谢如溪尴尬地打断,“当时真觉得,妮妮戴上很有意思,才……”
顾勉静静地听完,嘴里说“好,如溪哥”,眼里却写着“都明白”。
谢如溪:“……”
他哽住,只觉有口难辩。
顾勉打断,“人生总有意外,和你没关系。”
“你不用放心里。”他叹气,抽张巾,擦擦对方脸颊。
“别哭,你真很容易哭,如溪哥。”
“不是哭。”谢如溪勉强笑笑,“只是情绪控制不住,有时候没想流眼泪,就觉得鼻酸。”
“嗯。”顾勉点头,“行吧,那你继续哭。”
顾勉眉头微动,“如溪哥,人就在这里,不用跑。”
谢如溪不吭声,手电筒打在旁,用镊子把玻璃轻轻夹出。
那块玻璃被镊子夹出来后,有些凝结血液流速变猛,血滴急速掉落。
谢如溪呼吸变沉,低声问:“疼吗?”
“有点,但不会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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