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溪失笑，“哎，
不是这意思。”
顾勉疑惑，那是什
意思？
谢如溪扯开话题，“说到这，问你件事。”
“你问。”
“你知道思绪和芽芽最近发生什
吗？”
顾勉手
顿，“嗯。”
“圣诞欢聚？”谢如溪笑眯眯地问。
顾勉瞥眼，“看来，哥拿这个名头招摇撞骗，不止个人受骗。”
谢如溪瞬间眼尾弯弯，眼底笑意倾泄，“他和你说聚会吃饭，玩玩，是吗？”
“嗯。”
“生物领域最新
研究成果。”
“哦哦——”谢如溪点头，感慨，“你看得真快。”
电子翻阅简单，轻轻点即可，顾勉换页很快，几乎是分钟换。
“还好，之前读过，现在是回顾。”顾勉没有撒谎，上辈子确实读过，现在研究方向和探索深度与之相比，没什很大改变。
“这样啊。”
怎突然打电话？”
叶父冷笑，“还上不上班？天天出去鬼混，你就不能像你哥那样，给省省心？……”
叶濯临唯唯诺诺，“知道，知道。”
他心里却想：谁鬼混？他这是帮自家研究所招揽尖端人才！-
“好像没看见周乾鸣。”谢如溪进门，坐在顾勉身边，有些难以置信，“他不再跟瘟神样，矗在楼下。”
顾勉指尖顿，按灭屏幕，“不知道。”
“哎，你也不知道啊。”谢如溪倒向沙发背，眉头微蹙。
“哥和你说什？”顾勉不动声色地问。
“就他觉得吧，最近觉得芽芽对他太冷淡，消息也不怎回，然后……”
顾勉听到半没
“也不算吧，他可能待在C城无聊，老家那边他也想喊些人，可惜都不太有空，个个忙着实习、找工……”
他慢慢闭上眼，脸挨着酷皮熊耳朵，“啊，想回家。”他有点想外婆。
明明昨天才通电话，老人说话有些含糊，语调却是温暖、喜悦。
谢如溪口里老家，也是顾勉和顾思绪长大地方。
“过年能回。”顾勉淡淡地说，“或者请个假。”
临近日落时分，霞光肆意泼洒大地，冬日白天暗得快，不等夕阳远去，天色已经昏沉，晦暗蓝与艳丽橙看似泾渭分明，实则融洽自如，铸造不同于盛夏黄昏美景，别有番奇特风情。
谢如溪有搭没搭地磨蹭毛茸茸，兀自发呆，偶尔视线落在旁边。
“小勉。”他突然唤道。
顾勉眼皮垂落，沉稳地“嗯”声。
“大后天圣诞节，你是不是也要去C城？”
“这不好吗？”顾勉单膝曲起，平板搭在膝盖，浏览文献，是生物制药近来炙手可热新领域。
他眼皮微掀，“神经质人嘛，总是想出是出，或许他已经没有趣味，自己放弃。”
“那真是谢天谢地。”谢如溪长呼口气，抱着毛茸枕陷进沙发，发丝变得凌乱。
他歪过头，“你在看什？”
密密麻麻行列，复杂精准构图，甚至出现看不懂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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