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逐渐回过味,哭笑不得地说:“等等,你这点呢?你觉得会像小荷样,变来变去,最后和——”
他顿顿,“周乾鸣在起?为他生为他死?”
“不单单是说周乾鸣。”
谢如溪摇头,“没有。”
顾勉轻声说:“开始是厌烦、不耐,逐渐变成不忍、迟疑,最后动摇、陷入情感洗脑漩涡。”
谢如溪回忆节目,赞同地说:“对,是这样。”
顾勉继续说:“结婚后,小荷其实好几次察觉异样,但她都选择用记忆里爱麻痹、说服自己。”
“后来两人关系彻底破裂,她每天和小超争吵、打骂,与其说发泄心里不满、怨恨责骂对方,更多是怀揣着种期许。”
谢如溪沉吟片刻,缓缓开口,“恋爱前还是要谨慎,要看清枕边人真面目,不要被些所谓‘狂热痴爱’迷惑,对方之所以有这违反常人追求行径,很有可能是因为自身精神疾病……”
“当然,这个不绝对,但这个案子确实是这样。”他打个补丁。
顾勉敛眉,“嗯,没错。还有呢?”
还有?
谢如溪想想,“看人先看家庭,这很大程度上体现个人性格形成根源,远比对方所刻意展现模样更为真实、可信。”
暗,反射到地板绰绰约约。节目背景音随案情推进而逐渐激烈,尤其是真相揭开那刻,烘托到极致。
谢如溪两臂抱着膝盖,蜷缩身子,用毛毯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半张脸。
他专心致志地盯着电视机,心弦紧绷,直到节目尾声才悄然松懈。
人松,思绪就开始发散。
真是难以置信啊……谢如溪恍恍惚惚,这大半夜,狗都睡,他居然和顾勉看几小时……法治节目?
谢如溪怔怔,“期许?”
“嗯,期待小超可以回心转意。”顾勉说,“她宁愿死守爱情坟墓,也不愿意从坟墓爬出去,方面是这段感情留下记忆过于美好,另方是她为这份爱情而活。”
谢如溪没有说话,头点点垂落,脸颊抵着膝盖,陷入沉思。
顾勉沉默半晌,忽然问:“如溪哥,如果你和个人谈恋爱,更注重什?”
谢如溪细细琢磨这问题,不太确定地说:“啊,注重什……主要还是看感觉吧,嗯,只要喜欢就行,其他方面,可能不太在意。毕竟恋爱嘛,不用想这多,感觉对,认真投入、享受恋爱,才是……”
“嗯,还有吗?”
“……”没吧。
谢如溪下巴蹭蹭绒毛,“小勉,要不你说说?”
顾勉抬眼,“如溪哥……有注意小荷恋爱前后想法变化吗?”
小荷是案子女主人公化名。
他还看得津津有味,整个过程波三折、曲折离奇,完全被案子攫取心神。
他感慨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也对人性幽微有更深入认识。
“如溪哥。”顾勉突然唤道。
谢如溪歪头,“嗯?”
“看完这个,你有什感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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