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就见沈怀玉眯着眼看他,“没想到你这影卫,架子还挺足?”
萧厉心里梗,坏,方才自己太过盛怒,时忘自己眼下身份,怀玉这是……起疑吗?
“还有你方才唤什?”沈怀玉双手抱胸,靠在书架旁,眼神似笑非笑,“怀玉?”
“厉侍卫,你不解释解释?”
萧厉避开沈怀玉目光,讷讷地答道,“公子,方才是时情急…”
她自己就没那好运,被茶水溅身不说,手背还被瓷片划破。
“怀玉你没事吧?”
萧厉不知何时早已将面具带好,他抓着沈怀玉双手检查,上面别说划伤,连滴水珠都没有,他顿时松口气。
萧厉转身后眼神冷素,腰柳看不清这人面貌,但她能感觉到这人身上传来森然杀意,她双腿软,哆嗦着跪在地上。
“大人错!求您宽恕!”
里是何人,只知应当是位高权重大人。
她年岁大,若是年后出宫,她后半辈子又该如何过,仅靠着那几两碎银?
宫里姐姐妹妹们都夸她模样长得好,既如此,又何不试试为自己奔个前程?大不钱到手就跑。
男人嘛,都信不过,真金白银才是真。
这想着,腰柳又靠近些,她昨日特意将衣服与香薰放在处,今日穿着四处走走,身上淡香还未散。
“时情急那为何偏偏唤是怀玉?”沈怀玉不依不饶,他瞧着萧厉越发窘迫模样心觉好笑,压住嘴角笑意。
“是属下逾矩,甘愿领罚。”萧厉沉声道。
“逾矩?”沈怀玉缓步走近,故意拖长嗓音。
“厉侍卫是不是每次唤公子时候……都在心里念着怀玉啊?”
“你是何处侍女?自去领罚二十杖。”腰柳闻言脸色惨白,萧厉说完便感觉自己衣袖被沈怀玉拽下。
“行,二十杖就免,罚两月俸禄吧。”
沈怀玉挥挥衣袖,“还杵在这里作甚?”
腰柳惶惶地从地上起身,连忙谢恩离开。
萧厉心头火气还没消下,正在气头上,这是哪里来人,竟然将心思打到沈怀玉身上。
“有,大人,您不妨先尝个?”
腰柳殷勤地拎起桌上茶壶为沈怀玉倒盏茶,饶是如今沈怀玉再迟钝,那也觉出点味儿来。
他不动声色地挪开步,“还有公务在身,你倒好茶便走吧。”
腰柳手腕顿,心生计,“哎呀!”那茶壶从她指间坠下,也不知是否是壶身太过薄脆,就这碎裂开来。
腰柳余光里见个黑影跃下,迅速地搂住沈怀玉腰身将人带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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