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萧厉抬步向沈怀玉所住那间屋子走去,春红
“记得,是在回京路上不慎从马上跌落,滚入斜坡。”沈怀玉摩挲着指尖回忆。
“那其他呢?公子知道自己是什人姓甚名谁吗?”
春红在心里捏把汗,看样子公子是将她忘,既如此,那其余记忆会出问题…
“自然记得,”沈怀玉点点头,“是沈家长子,姓沈名怀玉。”
还好还好,至少在这点上没什问题,蛊师还要再问,却听见不远处传来车轮滚动声音混杂着马蹄声由远及近。
他坐起身,没有回答这姑娘话,长久未出声嗓子有些不适,春红也看出来这点,连忙为他倒来茶水。
沈怀玉道谢接过,润好嗓子道,“抱歉,似乎不记得二位,们…从前见过吗?”
春红还没来得及反应,蛊师已被这话吓出身冷汗,“公子,你不记得们,那你还记得其余事?”
沈怀玉奇怪地看他眼,不明白他为何这般激动。
“其余事自然记得,可与二位确是不识。”
就见垂落在被子外指尖似乎动动。
春红屏住呼吸,不是错觉,那手指又颤动瞬。
“快些进来!公子似乎快醒!”
蛊师闻言,连忙进屋察看沈怀玉状态,“心脉比前些日子都有力起来,应当很快就会醒来……”
话音刚落,二人便瞧见床上之人眼皮微颤,最后点点地睁开眼。
坏,今日是陛下前来看望公子日子。
公子这副样子,可怎好让他们见面。蛊师与春红对视眼后,颇为桑沧地揉把脸。
萧厉从马车上下来时候就看见春红与蛊师都坐在院子里,见到他齐齐起身行礼,“拜见陛下。”
萧厉抬抬手,“怀玉近日情况如何?可有好转?”
“公子状态确有好转,只是可能还需要再静养些日子。”春红连忙道。
蛊师眼前黑,最坏情况还是发生,心蛊蚕食宿主记忆,而宿主在昏睡这段时间做梦会成为新记忆,作为蚕食记忆补全。
这也是心蛊狡猾地方,不会让宿主察觉有什不对劲,但实则可能处处都不对劲。
在试探出沈怀玉如今状态前,蛊师压根不敢向萧厉禀报,好在沈怀玉不知为何对他们倒是没什提防。
春红在蛊师示意下搬根凳子坐在沈怀玉榻旁,“公子,那你还记得昏迷前发生事吗?”
沈怀玉刚吃完春红煮菜粥,不好拒绝她疑问,更何况这两人大概率是救自己恩人。
窗户外阳光照射进来,沈怀玉偏头躲过这刺目光线,春红回神,连忙将窗户关上。
“公子,你可算是醒来,身子可有哪里不适?”
春红眼神热切地看着沈怀玉,沈怀玉困惑地眨眨眼,看着床前围着两人。
个是看起来年岁不大小姑娘,另个是穿着奇奇怪怪怪人。
原本警惕沈怀玉放松些,至少他并未从他们身上感受到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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