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玉自然不会拍他
脸，只能起身远离这个无赖。
但他腰身刚动，便被萧厉立马扣住，“怀玉，你不是想报仇吗？
来帮你好不好？”
沈怀玉动作
滞，“什
？”
“查
查，陛下当年是将沈家以通敌罪名论处，而这通敌罪状语焉不详，只说是证据确凿，却又没说具体是什证据。”萧厉故意顿顿，惹得沈怀玉推下他脑袋。
“所以沈家要是陛下故意栽赃陷害，要就是做某人替罪羊。”
沈怀玉无知无觉，萧厉眼神痴迷，不动声色道，“怀玉不说，心里自然是不清楚。”
“非但不清楚，还总像悬在半空，”他哀哀地恳求，“哥哥，给个痛快吧。”
这话实在说得可怜，沈怀玉刚想回头，脖颈上便兀然痛，萧厉手瞬间扣住他，毫不留情口咬下。
虽然那人似乎在咬上前刻生生收力道，但沈怀玉还是被那细微疼痛刺得浑身抖。
“萧厉！”沈怀玉恼恨自己从前没学过什骂人粗语，眼下气极也只能叫他名字，不轻不重，实在难以让人心生畏意。
哥哥。
沈怀玉心念动，他故意绷着个脸，“殿下缘何这样唤？”
“哥哥不是说比你小上几岁吗？那唤怀玉声哥哥有何不妥？”萧厉压低嗓音，又唤声。
他亲眼瞧见抹红晕从沈怀玉脖颈爬上耳根，哪怕眼前人再是端方持重，那抹颜色却是骗不人。
世间姝色万千，唯有眼前点玉色。
“陛下虽忌惮各大世家，但不会无缘无故突然对沈家发难，那情况就应是第二种。而能让声名显赫沈家替罪人，也定是不简单。”
沈怀玉失不少记忆，时听得有些出身，他听见萧厉轻笑声。
“有件事虽然做隐蔽，时间间隔也不短，但还是被注意到。陈皇后母家，陈家家主身死，其弟成
沈怀玉也察觉到这样没什用，那人还不松口，他攥住萧厉发，用力扯。
萧厉感觉到，他松口，满意地打量着那枚牙印，直到沈怀玉生气地又拽拽他头发，萧厉才悠悠坐正身子。
那力道对于萧厉而言实在是不痛不痒，他指尖点在沈怀玉蹙起眉头上，明知故问，“是谁惹哥哥不高兴？”
沈怀玉拂开他手，理也不想理他，可这人啊，就是越不搭理越是要往前凑。
萧厉才不管那些，沈怀玉拍他手，他就干脆将头靠在对方肩上，瞧着沈怀玉笑。
萧厉明明瞧见，偏还要故意道，“怀玉是不喜欢吗？”忽地语气又低落下来，“是不喜欢这个称呼还是因为是唤？”
这又是哪话！
沈怀玉气恼地想，这人是看他心软，有意说给他听呢。
自己偏要不顺他意才好，沈怀玉也不知道究竟是在较着什劲，总归不想让萧厉如意。
“……你心里清楚。”沈怀玉偏过头，躲过那道灼热视线，却也将带着姝色脖颈彻底,bao露在萧厉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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