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朝中发生件大事,边疆部落新任首领为示好,将会带领族人来到京城,为表诚意,愿意赠与良驹千匹。
听说他们此行人数不多,应当没有什阴谋诡计,皇帝坐在高位上沉思后拂拂衣袖,“既如此,朝便好生招待着,以此表达两族交好之意。”
但其余大臣忍不住多想些,“陛下,此次首领前来,带来千匹良驹,难道们不该回赠些什吗?”
些大臣听后纷纷应和。
随即他们各执己见,有说送粮食种子,有说送丝绸锦缎,还有说送美人。
脑内熟悉眩晕感袭来,沈怀玉脚下踉跄,跌进萧厉怀中,在对方惊慌眼神中,失去意识。
这小子,不会急哭吧。他最怕萧厉哭。
那江湖游医原本在家中睡得好好,突然被人从被子里提起来,问清楚后才知道是上次那位神秘贵人又出事。
游医匆匆穿好外衣与鞋袜坐上马车赶去。
他把着沈怀玉脉,片刻后摇摇头,“他脉象已接近枯竭,得快些将能续命蛊种入体内,晚,便谁也救不活。”
“哥哥,心都被你搅碎。”
萧厉哀怨地控诉,他心口生疼,破个漏风洞。
“彼此彼此,身上也被你刺个窟窿。”沈怀玉用指腹摩挲着萧厉脸颊上泛红指印,指尖用力按下,萧厉下意识吸口气。
“你是何时知道?”
萧厉笑笑,“哥哥,你真觉得你有什不对劲是可以瞒过吗?”
皇帝心下早已有计较,现在只等着远道而来客人。
“族长,你为何做男子装扮?”
阿卡纱副官看着骑在马上首领,不解地问道。
“听闻中原人心思重,如果他们知晓女子身份,生出些弯弯绕绕诡计,岂不是让人防不胜防?不如直接便做男子,你们到时候可别说漏嘴。”
阿
萧厉面色凝重,他将发颤指尖负在身后,“不能开些缓解药方吗?他平时忍得很痛苦。”
游医思量片刻,“好吧,给你说张药方,不过这个只能缓解身体上疼痛,再多,却是不能。”
药方已交给下属抓药,萧厉坐在榻边,看着闭着眼,毫无生气沈怀玉。
阿卡纱在信中说,族中有蛊师,但是种蛊必须是由蛊师亲手种下,否则无效。
此行路途遥远,让沈怀玉这副身子前往边疆是万万不可,萧厉看着桌上摇曳烛火,必须是阿卡纱带着人来。
沈怀玉泄气地收回手,他本来也没这想,只是他以为,好歹能拖上阵。
萧厉没有与他说蛊术之事,这个法子究竟能不能行还犹未可知,不过,沈怀玉不顾惜自己身体,到处瞎跑,他却是要照顾着。
他要将沈怀玉好生养着,最好长命百岁,如果他也能百岁话。
“你既然早已知晓,为何现在才问?”沈怀玉不解地看着他,而且掩饰得如此之好,竟是连他也没有看出。
不对,萧厉之所以解开自己镣铐,就是这个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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