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神思不属,魂魄轻飘飘地,烙上名为“怀玉”印。
他情不自禁地走近几步。
沈怀玉笑睨眼萧厉直愣愣眼睛,另只手勾住他腰带。
“萧郎,”朱唇轻启,萧厉眼睛盯着那开合唇,至于沈怀玉说什,他已经有些听不轻。
“青天白日,可受不住你
穿好袜子沈怀玉脚踩在地面上,手里捧着碗银耳羹,舀着汤勺小口地喝着。
萧厉特意多放点白糖,很甜。
“哥哥几时回去?”
“怎?才刚来,你就要赶走?”沈怀玉放下碗勺,碗底碰到桌面,发出清脆响声。
萧厉自然是不想沈怀玉走,但是他想或不想又有什用呢?
地面很凉,沈怀玉走到窗前,碧玉花瓶里插着束花,应该是早晨新摘。
沈怀玉用指尖拨弄几下花瓣,萧厉端着银耳进屋,看着他赤着脚,露出不赞同目光。
“哥哥,你又不穿鞋袜。”
沈怀玉讪讪笑,“唔,好热,等会儿就穿。”
在萧厉心里,沈怀玉就是朵分外难养昙花,需要随时留神注意着。
萧厉手上个用力,差点将茶杯捏碎,他沉声道,“不好。”
“嗯?”沈怀玉抬眼看来,竭力控制嘴角笑意,“为何不好?”
“那种行迹孟浪登徒子,不适合哥哥。”萧厉放下易碎茶杯,缓声道。
沈怀玉在心里捧腹,“这说来也对,可是还是想找到他,他占便宜,得出出气才行。”
萧厉慌乱下完全没主意沈怀玉口吻压根不像是在说素不相识姑娘,只胡乱回答道,“灶上银耳快好,去给哥哥端来。”
“哥哥误会,”萧厉声音放轻,“才不想哥哥走。”
这会儿窗户敞开着,晨曦微光洒落进屋子,落下道轻纱似光雾。
萧厉身影隐在这光雾中,衬得平日里冷肃眉间都温柔几分。
沈怀玉伸出手,去勾这光雾,萧厉鬼使神差地握住那只手。
似乎是早就猜到他会牵上来,沈怀玉往自己方向拽拽,那分明是很轻、若有若无力道,却像是勾住萧厉魂。
他将碗放在桌上,从柜子里拿出干净白袜蹲在沈怀玉脚下。
“哥哥坐好。”沈怀玉拗不过他,坐在木凳上。
萧厉展开长袜细细地替他穿上,他手扶着沈怀玉脚心,沈怀玉瑟缩下,“脏。”
“不脏。”萧厉半跪着为他穿上。
这袜子对沈怀玉而言大些,不过现下也不穿鞋,倒是无所谓。
沈怀玉看着他堪称落荒而逃背影,摩挲着下巴,胆子这小,这可不行,容易被他欺负。
不过欺负萧厉,还挺好玩。
沈怀玉很少会觉得什好玩,不过那些好玩里,萧厉肯定占头个。
夏日炎热,沈怀玉在夏季时候不喜穿鞋,萧厉怕他赤着脚着凉,总会哄他穿上袜子。
不过现下萧厉不在,沈怀玉赤脚踩在地上,屋子被萧厉打扫很干净,地上点灰尘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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