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萧厉也不回答，沈怀玉偏过头去瞧他。
“无事，只是想唤
声哥哥。”萧厉用指腹拂去沈怀玉脸颊旁滑落
沈怀玉肩膀有些凉，轻踹
他脚，示意他快些，萧厉握住他脚踝，俯身安抚般在他膝上落下吻。
随后慢慢往上，沈怀玉攥紧他发。
猎人对于即将到手雀儿向来耐心，点点靠近、收拢、最终将锁链套在它脚上。
华丽羽毛被池水打湿，再也飞不出猎人手心。
“方才哥哥替
擦头发，投桃报李，来帮哥哥沐浴。”萧厉抽出沈怀玉发上玉簪，轻轻搁置旁。
“如今很多事情都不记得，明日上朝时候要是出丑可怎
办？”
似乎是想起什，沈怀玉笑着说道。
萧厉闭着眼，指尖勾着他腰带，低声道，“没事，明日领着哥哥去。”
萧厉发已经被沈怀玉擦拭半干，沈怀玉细细地将他发尾湿润包裹在毛巾里，闻言抿唇，嗓音里带着揶揄笑意，“那就先谢过夫君。”
萧厉兀然睁眼，正好对上沈怀玉眼里残留笑意，原本松松勾着对方腰带手指突然发力，沈怀玉跌坐在他怀中。
他低头看着春红头上发旋，突然出声，“那张字条是何时给你？”
“就是之前公子你眼睛”春红惊觉不对，止住话语。
沈怀玉叹口气，“看来你们有事瞒着。”
春红不敢应声，眼神飘忽，沈怀玉见她这样也不再为难，“好好休息，先回去。”
在他将要踏出房门那刻，春红突然叫住他，“公子！不论如何，春红都是希望你好。”
沈怀玉轻嗤声，看着他伸手将自己头发拢在手心，“你这是报恩吗？分明是…己私欲。”
衣衫褪尽，沈怀玉靠坐在池中，温暖泉水漫过他肩。
萧厉跪坐在上方，拿着木勺浇湿他长发。
氤氲水汽让萧厉有些看不清沈怀玉眉眼，他忍不住唤声，“哥哥。”
沈怀玉懒洋洋地用指尖拨着水流，闻言“嗯？”声。
“明日还要早起，哥哥别勾。”
沈怀玉手搭在他肩上，靠近他耳边轻声说句什，萧厉下颚瞬间紧绷。
他忍无可忍地将沈怀玉扔在榻上，却在欺身凑近时被沈怀玉根食指抵住胸口，“等等，抱去沐浴。”
萧厉深深地看他眼，抱起沈怀玉大踏步走进浴房。
沈怀玉身上衣服实在繁琐，萧厉突然耐心起来，慢慢地解开他腰带，层层地剥开。
沈怀玉扶着门框，侧头笑笑，“知道。”.
等他提着灯笼回到卧房，萧厉已经湿着发手里拿着本书坐在榻边等他。
沈怀玉走上前，指尖捻着他湿润发，“怎都不擦干？明早该头疼。”
萧厉放下书，疲惫地将头靠在沈怀玉腰间，“今日犯懒，想让哥哥替擦。”
小事上沈怀玉向纵着萧厉，闻言他将放在旁干毛巾拿在手中，点点地擦着萧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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