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膳房午膳来两次也没有进来,都不敢打扰陛下批改奏折。
萧厉做事时最忌有人打断自己,以往沈怀玉和自己同批改奏折时,唤自己不应就会直接抄着手边书本砸来。
头上冕旒都会被他给砸歪,十分目无王法。
……忘,沈怀玉现下已然失忆,不可能再用这种方式提醒自己.
沈怀玉正在床上困觉,迷蒙间感觉有人正在抚摸自己脸。
总感觉梦里他像是有什深仇大恨死敌,恨不得掐死自己般。
用脑过度,沈怀玉头又疼起来,他脸色苍白地捂住额头,吓得春红连忙叫来太医。
“公子切记不可反复忧思,这样会加重脑部负担,不利于记忆恢复。”
老太医给他开几副安神药就退下。
“公子,想不起来就不要想,干嘛平白折腾自己。”春红给沈怀玉递去杯茶。
萧厉走后,春红无声无息地从房梁上跃下,装模作样地推门进来。
“公子,还要春红念话本子吗?”
沈怀玉靠在矮榻上闭目养神,“念吧。”
春红又挑本,自从萧厉登基新出律法同性可婚后,市场上各类话本也多起来。
不再拘束于官家小姐和年轻侠客英雄救美戏码,而是多兄弟同窗之间变质友情以及姐姐妹妹们闺房情。
他挥手想要赶走这若离若即触感,但那恼人动静越来越过分,自己睡觉时是侧躺着,他感觉自己屁股被掐把。
这感觉让沈怀玉想装睡都不行,他“睁开眼”,凭着檀香就认出来人。
“你忙完吗?”他声音还带着点鼻音,有种莫名亲昵感。
“嗯,”萧厉坐在床边,低头瞧他,“不在有好好吃饭吗?”
这唠家常般话语真让沈怀玉产生种他在家等着夫君忙完归家错觉,这种感觉似乎也并不讨厌。
沈怀玉道谢接过,“春红,你们为何都唤公子呢?”
当然是因为公子您不喜欢其他称呼。
“因为公子曾经说,自己是男子身,们叫您夫人总觉得有些怪,所以干脆就唤公子。”春红这句倒是没有撒谎,不过沈怀玉当时原话是。
“倘若再听到有人唤皇后类词,以后也不必出现在宫中。”.
萧厉将书房长案上堆砌摞奏折耐着性子批完后,已经过两三个时辰。
春红新念这本就是说两个同窗好友日久生情最后婚礼洞房执手生故事。
沈怀玉闭着眼,在矮榻上昏昏欲睡,听到主角二人成婚时,他脑海中突然闪过散乱片段。
烛光晃动光影里,人影交叠,红绸垂散在床纬间,意识迷蒙间,似乎有人掐着自己脖颈,咬牙切齿声音伏在耳边,“沈怀玉!你当真是没有心!”
那是谁?沈怀玉揉着额角,待要细想,那点记忆又如风中柳絮般消散。
那朦胧画面间似乎是片红,看着像是成婚时被布置过婚房。婚房……那人是萧厉吗?怎觉得记忆里对方和现实不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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